心知媳妇不是真的要把他关到门外,连钥匙都没要过去,这门锁着如同虚设,古远笑了笑,把钥匙放到床头柜子上:“我自己进来跟你帮我开门能一样吗?你都让我进来了就意味着你不生气了,你不生气了就意味着我能……”
古远想了想,把那句“为所欲为”咽了回去。
江黎没搭理他,自己坐到一旁玩起了游戏。
古远凑过去,不怀好意地在人腰上摸了摸。
江黎坐着没动,眉毛拧在一块。
不是,做了一回而已,好好的大神怎么就变成老流氓了?
想也不想,江黎直接把老流氓的手拍掉。
古远闷笑出声,手又伸了过去:“别闹,我帮你揉揉。”
江黎脸一红,没再说话,任由古远帮他揉腰。
别说,大神的手法还真不错,这揉着揉着,腰的确没那么酸了。
“阿离,我感觉不到你的灵魂了。”古远从背后环住江黎的腰,头靠在江黎肩上,如是说道,语气却没有太多沮丧。
感觉不到灵魂也是好事,说不定这从侧面印证了,他的阿离完全回归到正常生活了。
古远一阵欣慰,江黎也是这样想的:“好事,我觉得挺好。”
“是吗?”长风大神故意露出难过的表情,“阿离,是不是我昨夜太凶,把你灵魂日没了。”
江黎嘴角抽搐:“不许说荤话。”
“我没做那档子事!”长风大神咬文嚼字,“我在正经跟你讨论事情!”
“……那你想怎样?”江黎面无表情,直接问道。
古远满意了,笑道:“我再帮你日回来。”
“……滚。”
是夜,长风大神又滚去了书房,只是这次学聪明了,知道带上被子。
江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没睡着,大半夜的穿着个拖鞋又把古远揪了回来:“别说话,睡觉。”
古远见好就收,没再多说什么,把人抱在怀里又睡了过去。
婚期定在了周末,包了个酒店,请了好些亲戚朋友,还有江黎那些咋咋呼呼的同事。
本来还想叫上舍友高明,只是人考去了z省的公务员,正忙着实习面试,就没过来。
人没过来,还给江黎打了个电话发了个红包。
“你看看,你当时还怪我把人带到宿舍,现在怎么说,是不是要谢我把门禁卡给你对象啊?”高明美滋滋道。
江黎莞尔,心里暖得不行。
他也想跟亲朋好友分享他的甜蜜,就试探x_i,ng地问了问,没想到他们还真接受了,就连他老板也笑眯眯地从他那抢个了请柬,差点没把江黎吓着。
“是啊,可不得谢谢你嘛,我都病成那样了,你倒好,直接跑了也就算了,还把……大神带了进来。”江黎顿了顿,把那句“老流氓”及时换成了“大神”。
“哎呀,我看人很准的,坏人我不会让他进来的。”高明嘻嘻笑着,“我当时就觉得你对象挺好,看,没错吧。”
唔,是没错。江黎扭头看了眼正忙着招待宾客的古远,嘴角一勾,偷偷闷笑出声。
别说,大神穿西装的样子还挺好看的,胸前那朵写着“新郎”的小红花看上去格外喜庆。
江黎想了想,忍不住也勾了下自己胸前那朵跟古远胸前那朵一模一样的小红花。
“笑什么呢?”古远走过来,忍不住呼两下江黎的头发。
江黎一愣,跟高明挂了电话后直接拍了下古远的肩膀:“你干嘛,我刚做的头发!”
“……我的错。”古远闷笑出声,赶忙帮人理了下头发,然后把手里的红酒杯递给江黎。
“我跟人聊两句,你帮我应酬一下。不许喝。”古远叮嘱道。
“知道,我酒量也不好,”江黎偏过头,端着酒杯过去招待客人了。
沾一下应该没关系。江黎背着人小小抿一口,满心欢喜。
陈风已经在天台等着了,夏夜的风一阵阵吹过来,带来丝丝凉爽,不过还是有些闷热。
“你躲这儿干嘛?不进去?”古远皱着眉头,问道。
“我进去干嘛,进去还得给份子钱。”
“说得好像你不进去就不用给份子钱了。”古远没多说,直接伸手。
陈风“啧”了声,不情不愿地把一个厚厚的红包交到人手上:“等我结婚了,你俩得把钱还回来。”
“到时候再说。”古远拿了钱,转身就走。
“哎,这就走了?”陈风赶忙把人叫住,“不陪我聊会儿?”
“不能进去聊?这儿这么热。”
嗯……好像有点道理。陈风c-h-a着兜,跟着走了进去。
“现在没事了?”
“没事了。”
“那就好,”陈风顿了顿,笑道,“我这算不算给你俩牵红线啊,当年我要不欺负他,他是不是就不会记这么久,就不会穿越,你也就遇不到他了?”
“那倒未必。就算没有你欺负他的事,他也会记着。”
江黎那条命是陈先生救的,他没道理不记着。该记还得记,不过如果陈风小时候真没说那样话的话,江黎可能是不会因为这事心不安到穿越的程度。
古远想罢,突然眉头一皱:“你欺负他?”
意思除了不待见江黎、葬礼上打那一架,还有别的事?
陈风不好意思揉揉鼻子:“我小时候过生日那会儿,他省早餐钱给我买礼物,偷偷放我抽屉里。我后来打听知道是他送的,就当他面给摔了。”
……
“他胃不太好,可能就是那时候饿的,不过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