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那人无心地迈着步子,正沉眉凝思。
“张太医?张太医?”
回过神,张玄湖眉头越发皱了,看着他,抿着的唇裕掀又压下,一副裕言又止的神色。
“怎么了?”
张玄湖眼顾四下,赶近几步,一脸郑重,问得吞吐,“那个沈清都……私德如何?”
王昀卿微愣,“怎么好端端问起他的私德?他是晏老的弟子,无论才华人品,晏老都赞不绝口,整个府学对他也是称赏有加……”
说着觉出不妥,“你这问是怎么说的?”
张玄湖忍过一番,还是凑近低低说开了。
王昀卿和煦的脸色渐冷,声色也厉,“你可有错的?”
张玄湖压低声音,字字铿然,“这药在十丈之外我也能辨味,当年苏太医曾被碧进落胎药,因不肯为有损陰德之事,又惧怕外戚威势,不敢无作为,翻遍医书,苦苦寻找,才得了这么个温和方子,抑孕且不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