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在这种地方把人家糟蹋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啊!你对得起杨楠吗?”她的怒气显然正在上涌,似乎也有点失去理智,“赵涛,你已经走歪了,不行,我要矫正你,让你走回正道是老师的责任。你的生活太荒唐了,张星语也太荒唐了。我要告诉你们辅导老师,我要让她给你们个教训。你哪里还有个学生样子?啊?”赵涛冷冷道:“于钿秋,你看你气得眼睛通红恨不得冲上来咬我的样子,像老师吗?你敢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模样么?你现在就是个嫉妒的老妖婆,吃醋吃到发疯,却不敢承认,我没说错吧?但不是你跟我说就要那一晚的吗?我再死皮赖脸缠着你,也太没骨气了吧?”“不要一直提那一晚!”于钿秋几乎是尖叫了出来,气冲冲上前几步,手指差点戳在赵涛的鼻子上,“那是我喝醉了一时糊涂,那……那是我一生的耻辱!
我没有……没有喜欢过你,你就是个下流好色不要脸的臭男生,我怎么可看上你这样的人渣!我没有!”觉得再这样下去似乎要跟着这个有点失控的女老师一起玩完,赵涛眯了眯眼,把心一横,突然伸手抓住了于钿秋的胳膊,把她用力拖进了厕格里,跟着把她嘴巴一捂,狠狠压在墙上,反手关好了厕格的门,低声吓唬她说:“嘘,有人进来了。”(二百五十三)要论起害怕事情败露,于钿秋的恐惧程度肯定要远远超过张星语不止一个档次。
张星语说破天也不过是择偶不慎,就算加上放荡无耻的骂名,人家也还是个单身女生,最多对不起自己,连真给个处分恐怕都师出无名——毕竟婚姻法都允许校内大学生结婚了。
可她于钿秋不一样,她有老公孩子,还是赵涛的老师。
多重lún_lǐ道德的大棒一起砸下来,不把她砸个身败名裂血肉模糊才怪。
赵涛也是被老师的那股气势吓住的劲头过去后,才反应过来真正最害怕把事情闹大的是谁。
他按死于钿秋的嘴,逼近她压低声音说:“于老师,我看你真是需要好好冷静一下了,你再这么发疯,我可要让学校里一直仰慕你的那些男生们知道知道,你腚沟子里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不同之处,看看到时候谁更倒霉。”于钿秋一愣,挣扎的身体顿时僵住,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其实是最输不起的那个。
赵涛把另一只手狠狠压在她丰满的胸膛上,一颗一颗捏开扣子,扯高里面的乳罩,扒出那沉甸甸的rǔ_qiú,捏住奶头,用力捏扁,喘息着说:“你为什么这么不老实?于老师,为人师表,最起码的诚实都做不到吗?说,你是不是吃醋了?”于钿秋瞪大眼睛,似乎想要用力摇头,可脖子才转了一下,委屈的眼泪就从脸上掉了下去。
他凑过去,伸出舌头舔掉泪珠,柔声说:“于老师,我连你最丢人的pì_yǎn都已经干过了,也算是你半个男人了吧?你对自己男人,都不肯说实话吗?”“呜呜……呜唔……”她哼唧起来,表情终于从愤怒到扭曲,迅速变化成痛苦而委屈。
他缓缓松开捂嘴的手,垂下去,去抚摸她丰满柔软的大腿。
“根本没人进来,你骗我。”于钿秋抽了抽鼻子,一哭起来,女人就彻底没了气势,当然也没就没了老师的那股子劲头,成了个满心幽怨的小妇人。
“不这样你怎么肯进来听我好好说话呢?”“让开,放我出去。”于钿秋似乎在强迫自己冷静,伸手打开他的巴掌,一边整理上衣一边说,“我……我就是替张星语不值,没有别的意思。”“没——有?”他拖着长音双手一撑,把她圈在了怀中,“那你刚才跟张星语见面,怎么不说提醒一下她,我是个下流无耻不是东西的恶棍大sè_láng呢?怎么还故意弄点声音把我骗出来,跟我吵吵个没完?”“我……”“怎么了?没话说了?吃醋吃到老羞成怒,这会儿不敢承认了?”赵涛酝酿了一下,觉得自己的精气神儿还行,这于钿秋都主动这么远追过来了,不给她送点礼物,顺便堵堵她的嘴,保不准她真要给张星语捅出什么漏子来,“于老师,我这个人很博爱的,你要还愿意跟我保持关系,不是不可以,我也会给你保密的,就跟我帮张星语保密一样。除了咱们自己,没人知道。多好?”她刚刚扣好最后一颗扣子,手指正好就停在了那儿,指尖微微颤抖起来,“你……这话什么意思?”“就跟那个晚上你和我做的一样啊?”他再次逼近,提起膝盖,暧昧无比的顶进她的胯下,“于老师,那一晚你高潮了好几次吧?你不想要那种滋味吗?其实你吃醋很没有必要,我又没办法娶你,你也不会离婚丢下孩子,咱们两个保持纯粹的互相取悦的关系不是最好不过?你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我,我需要的时候可以联系你。”“你……你怎么可能需要我。”于钿秋的视线垂下,难以掩饰的自卑出现在她的脸上,“你身边……全是年轻漂亮的小姑娘,长得美,身材也好,还听你的话,我……有什么……”“你有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