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还病着诶。”赵涛有点心虚地说,“身上都还没什么力气呢。”“那你想要我吗?”她柔声问道,rǔ_fáng压着他的胳膊,“只要你想,你不用费什么力气的。”其实硬要说的话,赵涛这会儿的yù_wàng并不强,他再怎么说也不是真正的种马,不可能随时随地任何情况下都任意发情。
可他明智地衡量之后,还是选择说:“我……想。”张星语愉悦地哼了一声,用火热柔软的嘴唇深深吻了他一下,呢喃道:“你等我,我去倒水。”这偏僻的医院并没有多少人住院,安静的走廊里,最清楚的就是张星语飞快奔走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她端着空盆走了回来,关好门,轻轻一别,锁住。
她没有关灯,就这样走到床边,拉开他的裤子,捧住了还未勃起的ròu_bàng,毫无停滞,无比自然,就像是回家进门脱外套一样再正常不过地,吞进嘴里吸吮起来。
快感冲向头顶,yīn_jīng渐渐变硬,赵涛靠在床头,望着专心为他kǒu_jiāo的张星语。
鲜艳的唇瓣缠绕在ròu_bàng上,晶亮的唾液缠绕在ròu_bàng上,她那么专注地望着她勃起的部位,就好像,把自己的灵魂,也一样缠绕在了这根ròu_bàng上……(二百八十三)“舒服吗?”张星语抬起湿润的眼睛,灵活的舌头贴着他昂扬的guī_tóu来回移动,那亮晶晶的眸子里,装满了神秘的愉悦,就像是赵涛的性快感,可以反馈给她更加浓烈的快乐一样。
“嗯,舒服。”他轻轻哼着,担心护士查房的情况下,心里真觉得分外刺激。
“那就好。”她喜滋滋一笑,再次认真地将整条老二含入口中,只留下手指握住的根部在外,嫣红小巧的嘴唇裹紧粗壮的yīn_jīng,缓缓上下移动,急促的鼻息编织成酥软性感的音符,“嗯嗯……嗯呜……唔唔……”其实赵涛感觉自己还有点头疼肌肉疼,病可以说才有了一丁点好转而已,正常情况下,他这会儿只想舒舒服服多睡几个小时。
可张星语的小嘴不停地缠绕,摩擦,濡湿的唾液让温暖的口腔几乎变成了又一个性器,卖力的刺激下,他的身体还是不受控制的燃烧起来,开始渴求少女身上那娇嫩柔软的小小入口。
“星语,我……我也想要了。”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的rǔ_fáng,喘息着说。
可她却摇了摇头,依旧趴在床边,用嘴巴帮他吞吐着。
“星语,你……你再这样……我、我要出来了……”他抬起身,粗喘着提醒。
结果,她吸吮地更加快速,纤细的手指盘绕着他的yīn_náng,轻轻刺激着他敏感的gāng_mén。
“唔……呜唔——”积蓄的酸麻终于冲破了临界值,赵涛的身体猛地战栗了一下,火热的jīng_yè争先恐后喷涌而出。
“嗯嗯……嗯嗯嗯嗯……”张星语竟然也发出了满足的呻吟声,面颊收紧,犹如已经迷醉般吞咽着他pēn_shè出的jīng_yè,一滴不剩,吸得干干净净。
足足两三分钟后,张星语才恋恋不舍地吐出已经彻底软化的yīn_jīng,拿起湿毛巾擦了擦,给他提上裤子,对着被吮吸到浑身酸软的赵涛莞尔一笑,柔声道:“好了,这样,你就能好好休息了。”赵涛还沉浸在刚才尿口酸沉的强烈快感中一时间无法脱身,拉过张星语抱到怀里搂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这样你可没舒服到吧?”张星语摇了摇头,在他脸上柔柔吻了一下,“哪有,看你舒服的浑身发抖,我就可快活了。你是病号诶,我还能真那么急着吃你啊。早点睡吧,明早还要输液呢。”赵涛眨了眨眼,突然觉得有些迷茫。
他以为自己已经摸透了张星语的yù_wàng之火,可此刻他才明白,那看似深不见底的淫欲,她竟可以收放自如。
换句话说,她从未因yù_wàng而丧失过理智。
说不定,一次都没有过。
那他对张星语的判断,还真是从头到尾,都错得离谱啊……在有心以正常男朋友为目标改变自己的想法下,赵涛晚上和张星语挤在了一张病床上,睡觉前,还问东问西地聊了好多张星语的事情。
大大小小,能记住的他都记到了心里。
起码,以后他就知道,跟张星语一起的时候随身听里要放孙燕姿或者刘若英,吃饭的时候不要点香菜芹菜和青椒,她实际上喜欢大红色,但所有人都说她穿白色好看,她才一直穿白的,她其实对悲剧言情故事毫无抵抗力,琼瑶六个梦就能让她哭湿整整一条枕巾。
那些他此前从未想过要了解的东西,在一点点被挖掘出来后,仿佛无数细沙,聚成了另一个张星语,一个不是只有苍白的luǒ_tǐ、嫣红的xiǎo_xué、销魂的pì_yǎn的张星语,一个双翼着火,依旧一头扑了过来的女生。
睡前,赵涛深深地吻住了她。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