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抵达的那一刹那,他猛然拉开了她的双手。
她哀叫出来:“给我……奥……”
他强悍的揪住她花口儿的塞狠狠往里一顶。
她尖叫起来,“啊……啊……啊……好……”那刺激的滋味让她疯狂了。
他勾着笑,倏然将塞子拔掉。
一道浑浊白色的体飙而出,积累的快慰一次爆发,她瘫倒在了大床上,嘴角流出晶莹的唾,全身痉挛抽搐。
“瞧,你得多远。”他低低笑起来,将她翻过身仰躺,推开美腿,他低头瞧着那不断张合吐出爱的花,“还在流呢。”坏坏的将手指探进去,乱捣一番。
她被顶得连连弓腰,无力的呻吟,“别,他要来了……”
闻言,他笑起来,强而有力的一把捧起她的臀,跪坐在她腰下,巨大可怕的龙已然勃发,青筋环绕,硕大的龙首紧紧抵住那张小嘴,“就是让他来。”说着不顾她的反对,后腰一挺,野蛮的直戳而入,尽深埋。
沉重的捣撞让她无法自控的弓身迎合,被调教了无数遍的身体就算再疲乏都会自动迎接他残酷的玩弄,她呻吟,快慰重新席卷,无法再反对。
“这才乖,瞧瞧,了你一天了还咬得我这么紧,分明就是荡,还嘴硬。”他满意的笑着,恣意抽戳刺,直到门外传来其他男人的叫唤也不见停止。
耻辱和羞愧在绝美的快感中浮现,她遮掩住了脸,明知道门外是她的丈夫,也无法停止对身上男人凶狠占有的欢迎,哭泣,她无助的哭泣,身子辐着的美妙滋味,脑海里清晰的背叛和极端的羞耻,让她在被捣烂的错觉中,昏迷了过去。
她知道自她成为冬至的姐姐那一刻起,就再也无法翻身了。
就像此时,在家里的厨房里,她骑在丈夫超然身上,被命令着用力骑他,快慰无比的时候,看见他在窗外的花园里似笑非笑的欣赏时,也无法对超然说出口。
无论冬至做了什么,她只能承受,永远无法反抗。
“再用力。”超然身躯魁梧庞大,蛇几乎和冬至差不多大,每每都能和冬至一样搞得她欲仙欲死。
大掌强悍的握住她的纤腰,不顾她的花被撑到了极限的困难,飞快的纵着她上下吞吐,“噢,你吸得我好紧,情儿……”嘎的嗓音满是爱意,超然忽然张手,巨掌重重拍击她的雪臀,“再紧一些。”
她快乐又痛苦的哀叫,狃得无法自己,波甩动,看着丈夫英俊的面孔,再移向院子里角度刚好只能叫她看见的冬至。
冬至噙着笑,做了个手势。
她吃惊的一怔,立即在超然凶猛的捣弄下呻吟连连,害怕和兴奋叫她无法反抗冬至的指令,只能颤声对超然道:“后面好痒……恩……”
有点诧异的抬眼看向她,超然随即笑了,“你今天想站不起来是不是?”持续着彪悍的顶入,他大手滑入她股沟,食指压住那后花庭的洞口震动起来,“把你玩松点,再进去吧,我怕弄疼你。”
她为他的贴心而微笑,抬眼却见着冬至不悦的目光,舔了舔下唇,她无奈的顺从笑出了勾引和诱惑,“我不怕。”甚至主动抬臀离开他,转身俯下,双腿大张,“进来,然。”
超然为她大胆的诱惑而笑了,“情儿,你真美。”不再抗拒的上前,深挤入她所要求的后花中……
当超然满足的去了公司,她无力的瘫软在厨房长桌上时,冬至走了进来,“真不错呢,姐姐。”放肆的看着她一身赤裸的躺在阳光中,美得不可思议。
她依旧喘息不止,“冬至……”他喜欢在她被超然玩得虚脱之后,再刺激她,恶劣的一次次挑战她的极限。
“两张嘴都喂过的感觉是不是很满足?”他低笑,“张开腿给我看。”
她无法反抗的将腿张到最大。
他仔细看着她同时流淌着爱与男人的两个小,“很爽是么?姐夫的能力可是很强的呢。”笑着抬眼看她,“回来后,他一定会再要你的。”
她有点慌乱了,“冬……”
“为了他,你要保持兴奋哦。”他笑了,熟悉的从抽屉里取出两长的震动模型,对准她的儿深深的喂了进去。
她苦闷的叫起来,却不能反抗。
“不许掉出来。”他笑着启动开关。臂弯里的小手上,低头浅笑,“乖,朵儿,这所贵族学校的学生全部是上流社会的子弟,互相都知晓彼此的身份和上流世界的人士,知道我们的事,并不奇怪。”
“天知道我多想当你的爱人,而不是女儿。”委屈的扁了扁嘴,她仰起大眼,朦胧了,“爸爸,我爱你。”要在外人面前说爱他,只能加上那令他们身入地狱的血缘称呼。
他好看的深眸闪过痛苦和爱意,“我也爱你。”
亲密的父女关系满足了所有好奇的目光,两人被带入董事室,去谈论雨朵儿的班级。
当雨朵儿被介绍入学校时,留在董事室的龙展云则和年轻的董事面面相觑。
“你看你女儿的目光很特殊,最好掩饰一下。”年轻的董事微笑。
龙展云默默点头,自得知雨朵儿是他女儿后,他的心情一直处于恶劣期。
“不少人等着看好戏,你最好也注意一点。”再次给下良心上的建议,董事笑得眼都弯了。
龙展云皱起了眉头。
待雨朵儿回来,正好是午休时分。
“你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