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反应过来自己正把玩两只奶子,急忙缩了双手。
不敢看向其眼,战战兢兢缩在一边,林心瑶心里羞愤,只是盯着他,也不说
话,二人静了片刻,见其终抬起头看向自己,面上恐慌,心里也不知为何出现一
种莫名情绪,竟有些恨其不争的感觉,不由白了俞少亭一眼说道:”现在知道惭
愧,先前揉捏时倒是兴奋的很。”
说完不由一呆,不想自己竟说出这话,破有些暧昧,心想这亏都吃完了,全
身都被摸了个遍,心下一横,盯着俞少亭有些恼怒言道:”还在发呆,这衣服哪
有脱一半的,便宜都被你占完了,平日里装的老实。你这人我看也非君子。”
俞少亭听了见其还有些气,却还让自己脱衣,心知问题不大,便又将手探入
水内,将余下衣物撕去,片刻后林心瑶已然全身赤裸,这屁股平日里也已看遍,
却还忍得住,只是看见一双美腿,纤细匀称,此时被小腿被折向大腿弯着,诱人
无比,远比如月碧霜的双腿美上甚多,不想女子的双腿竟能这般美,如此吸引人,
不禁又看呆了。
林心瑶见其呆看着自己双腿发呆,心里暗想这人对着自己已然看呆了数次,
心下又有些恼怒,本来一女子与男子这般亲近便只能从一而终,只是眼下却是特
殊,林心瑶自然知道自身双腿甚美,除了面容最为满意这双腿,且身体其余之处
也生的十分美艳,平日里与圣门姐妹比较,谈论江湖美女,自知自身美貌非常,
是以颇为孤芳自赏。
眼下这般情形,倒也非未考虑过嫁与此人,只是此人身无武功,长相虽颇有
些俊秀,但看上去文质彬彬,书生气十足,,显得有些羸弱,心里颇为不喜这般
文弱男子,最严重的便是此人面对自己始终战战兢兢,大气也不敢喘,毫无一丝
男子气概可言,是以甚为恼怒,如何肯嫁于俞少亭。
圣门也非尼姑庵,门内弟子多也有外嫁出去,或便男子入赘进来,甚少终身
不嫁,是以圣门虽只收女弟子,门内倒也有男子,心下也动过念头与此人一同回
山,想到此处,看见俞少亭傻样,愈加有些生气,言道:”少亭公子,你可是看
完了,看完便请助我洗浴。”
俞少亭清醒过来,见此女口气不好,面上有些生气,不敢犹豫,拿起浴巾仔
细擦拭起来,见此女肌肤如凝脂白玉,全身无一丝赘肉,双肩圆润光滑,手臂却
被绳索绕的密密麻麻,隐隐见其纤细异常,心中怜惜,愈发小心,见两只纤细雪
白的小手被吊于颈下,便抓住小手在手背手心细细擦拭。
十指连心,手的触觉灵敏异常,此时林心瑶只觉小手被一只大手包在里面,
又觉对方双手甚大,手上阳气透了过来,甚为舒服,心下有些慌乱,想到这人的
手倒是不似面上那般羸弱,抬头看去,见其看着自己双眼又一阵慌乱,心下一恼,
扭过头去不理。
俞少亭见其生气,却还以为不喜自己碰触于手,急急擦完放下,林心瑶见了
心下愈恼,只觉对方擦拭其他地方愈加小心轻柔,心里愈加觉得此人胆小,竟生
气闷气来。
俗话说,女子心,海底针,这女人的心事万万别去猜想,俞少亭从未和女子
相处,哪里知道,见其愈生气,还以为被自己擦拭luǒ_tǐ恼怒,心中愈慌,不敢轻
薄,一路擦了下去,只是美腿甚为诱人,却还是忍不住多停留了片刻,待擦拭屁
股倒是不慌,只因有些习惯了。
甚至探入了肉丨穴一些,林心瑶首次被探入蜜丨穴,只觉一阵酥麻,终日被捆绑
擦拭屁股肉丨穴周围,身体渐有些敏感,此时竟觉得体内有些燥热兴奋,从未有过
如此感觉,不禁心中慌乱,想到这呆子怎会突然胆大起来,又觉对方一路擦拭到
菊丨穴,竟用手指裹布插进去一截转了一圈,只觉菊丨穴有些疼痛,又有些说不出来
刺激,竟轻吟了一声,俞少亭以为弄疼了她,急忙收回。
洗完后,林心瑶多日未曾出门,看着窗外日光,颇为想念便道:”少亭,我
多日未曾出门,甚为想念,你将我置于院中晒下日光。俞少亭自然忙了起来,将
浴桶搬出,又取了条长椅放于院中,拿了条毛毯裹住林心瑶抱入院中。只是心里
颇有些慌乱,以为其怒气未消,便出门而去。
林心瑶躺于院中,照着日光,甚为舒服,见俞少亭出门而去,稍打量了下四
周,只见是一围墙颇高,有着四五间屋的宅子,忽转动下身体想翻身另一边,身
上的毯子却不甚滑落在地,顿将一个雪白赤裸的身体暴露在日光之下。
心中一惊,见自己全身赤裸被缚住,光天化日躺在这院中,却是毫无办法,
心中又羞又急,想起身,但被捆绑成这般模样,又刚泡完澡,浑身无力,哪里能
动,只得停止挣扎,只是这般模样实过于羞人,心里羞耻感渐强,后竟感到有些
刺激,且愈发强烈,身体有些兴奋起来,先前被俞少亭洗身已是颇为敏感,此时
渐感兴奋,肉丨穴竟有些湿润起来,但却无法压抑这兴奋之感,身体竟感到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