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氣人,真真氣人!
可能拿她怎麼著?這小笨蛋,你教也教不聽,教也教不會,教也教不聰明啊!
“誰說我要的是這個啊?”氣樂了的泓南,拍開她伸過來的小爪子,把人再度攬回懷裏,惡狠狠的“笑著”追問。
“小希說是。”無辜的小惠惠,看了看笑趴下的泓北,知道求助無門了,趕緊招供。
“啊?”本沒想到的了個這種答案的泓南,這會兒也懵了。
“真的,小希說了,那些找我們要好處的人,就是想要點兒錢糧雜物之類的,我們不能吝惜,給了就是,去財免災嘛!”傻蛋兒惠惠還能一套套的往外冒,說著不知所謂的道理。你說她錯了,她還瞪著眼非說這是對的。其實想想,也真是對的,那些平凡人惦記的好處,能從她和她笨妮子好友身上得來的,也不就是錢嘛?!
可是,泓南是缺錢的主嗎?特別是,他都把眼神使成那樣,眼皮子都快搗鼓抽筋了,小笨蛋咋就不用用腦子喃?真要比富裕,他亓泓南的存款還不比她這個存款兩位元數的妞更厲害?還捨得掏一把子零鈔出來,她還來勁兒了!
“阿南?”估著是人類與生俱來的第六感終於在小惠惠身體裏bigbang了,這會兒她縮了縮小脖子,乖乖由著人把她抱高托舉,最後放到泓北膝頭上。
“你給我乖乖的,讓哥我高興點兒,不然我打得你小屁股三天沾不得板凳!”也不廢話了,泓南拿出了山大王的架勢來,不管不顧的開始準備“提槍上馬”。
小惠惠被擱在笑夠了的泓北懷裏,小身子柔柔的窩在那寬厚懷抱裏頭,眼睜睜的看著泓南的巨大分身湊到面前,眼珠子轉了好幾圈,終於是想明白人泓南的意思了。正常人在這會兒也知道個收斂,知道不能火上澆油雪上加霜啥的,乖乖的給人愛撫幾下也就得了,她倒好,給你補一句:“北哥哥,你說阿南是不是笨蛋啊?他想要這個,怎麼不早說啊?這麼憋著半天,給我繞什麼錢啊好處啊的,他都不難受麼?”
“惠惠!”
“哈哈哈哈──”
這下子,泓南氣急了不說,泓北笑得膛一抖一抖的,都快把腿上的小東西給震下去了。
好在麼,從來都是運氣好到頂點的小東西,在人準備掐死她的當兒,伸出小爪子,把泓南半軟下去的赤紅柱抓在了手裏,還乖乖的俯下頭去用嘴巴慰藉起來。是她福大命大不該死啊!雖然沒人捨得真掐死她。
特別是泓南,就算是已經怒極了,這會兒被小爪子一,小嘴兒一親,啥抱怨都沒有了。是的,毫無蹤影了,滿心滿眼的都惦記著她的靈巧舌頭的動作,惦記著她乖巧小嘴的吮吸,惦記著她柔軟小手的愛撫揉搓。
極度的快慰,一陣陣的席捲腦際,胯下的巨陽就這樣賁張著,血脈律動著,一點點攀上情欲高峰。
親密的淩晨兩點半
結實的男體,蜿蜒而不失力量的美,就這樣的在小惠惠的手口並用中一點點綻放開來。當然這裏頭也不僅僅是她的功勞,人家泓北也算了一份兒。怎的?你沒瞧出來,被攬抱在泓北懷裏頭的小東西,本來是特不願意再弄得喉嚨不舒服臉頰不舒服嘴巴不舒服的,可泓北溫柔的撫慰了她的不耐,並技巧的指引她去發掘起了逗弄泓南的絕妙樂趣來。
這也都是有由頭的。
原本泓北算是個初出茅廬的猛男子,一味的就知道個瞎幹蠻幹,每每都能把軟嫩嫩的小東西給弄的暈過去。泓南瞧了,初幾次覺得好玩兒,久了也就惦記著自己福利時光被小東西的暈厥時間給耽擱了,便開始指導起了哥哥的技巧來。
話說,人泓北是誰啊?商場上軍隊裏頭都是神一般存在的人物,就算是高難度的那啥啥啥和這啥啥啥他也是手到拈來一學就會啊!
這會兒,見到自個兒弟弟被“欺負”了,樂呵歸樂呵,笑完後他還是好心的幫起忙來。
“小東西,你試試,勾勾舌尖,沿著剛剛我教你找的那凹陷舔兩下,瞧瞧小南的反應如何。”這不,躬著身子,貼在惠惠耳子邊兒上,泓北低沈的聲音帶著魔鬼似的誘惑,一點點的順著她耳廓傳入她耳洞深處,直勾勾的傳進她腦子裏,撓著她最敏感的柔軟神經。
“嗯……”被蠱惑的小東西,往泓北懷裏靠了靠,小手穩住口中滾燙的柱,學著泓北教授的方法勾畫著泓南蘑菇頭的邊緣溝壑。舌尖淺淺的輸送著點點酥癢,讓它們從她的口中,通過她的舌頭,一點點傳送到他身體裏頭,緊緊的揪住他的全部感知,死命的抓住他的全部注意,毫不保留的把關注力彙聚到她口中。
柔軟的口腔有著獨特的觸感,溫暖又濕潤,嫵媚又柔滑,給予他最體貼的撫慰,讓他的敏感冠頭被緊密的包裹在層疊的快慰中。那舌尖還嫌不夠似的,一下下的刮弄著他分身上的經脈,描繪著它們的形態與曲折,一點點的逗弄著他瀕臨崩塌的理智高塔。
“惠惠……我的惠惠……”泓南禁不住呻吟出聲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著,晃動著,戰慄著,承受著這種明媚的歡愉。對於心愛女孩給他的快樂,這個男人幾乎是用心靈與靈魂齊齊體會著的,共同分享著。
小幅度的抽送,不知何時展開的,亦不知何時會結束。
惠惠承受著這些個強悍不失溫柔的進犯,貝齒與粉舌都不再動作,而是懶懶的停在口中,由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