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没有毛,是白虎。”
“笨蛋,是剃掉了。那种栓住核的样子,真教人兴奋。”
“我想干又……”
小喽啰们向喻刚和张钦不停的鞠躬哈腰,也彼此嘀啼咕咕的说着,欣赏张伶
的美貌和恼人的luǒ_tǐ。
张伶低下头,咬紧牙关不要发出哭声,身体像有恶寒般的哆嗦。
张伶被带进旧仓库里,里面有皮面的床和木马,还有砾刑架,从屋顶垂下锁
炼和绳子,完全有如刑房。架子上排满折磨女人的具。
“少爷,请用这里吧。凡是折磨女人的道具都齐全。”
小喽啰把房里的情形,概要的向张钦介绍。喻刚感到很满意,他早就想在这
样的地方彻底的折磨张伶。
“啊……不要……饶了我吧……”
张伶哭的声音也沙哑,作梦也没有想到会被带到这样可怕的房里。
张钦把张伶捆绑双手的馀绳,绑在天花板垂下来的锁炼上。拉动锁炼使张伶
不得不用脚尖站立。
喽喽把很厚的门关上,没有一个窗户的仓库里变成听不到声音的密室。
“少爷,不管女人怎么叫喊,外面是完全听不到,放心的用刑吧。”
“嗯,现在就开始吧。”
喻刚站在张伶的前面,用力拉栓在头和核上的钓鱼线。
“啊……不要拉……”
“嘻嘻嘻,把腿分开。要分开到能看清楚户和pì_yǎn。”
“啊……我分开,所以不要拉了……”
张伶哭者把穿高跟鞋的双脚向左右移动。
前面有二个喽啰,后面有张钦蹲下来看。
“啊……饶了我吧……”
张伶向喻刚哀求。可是,张钦和喻刚互相看一看,露出满意的笑容。
“高跟伶子,pì_yǎn还看不清。”
“户这一边也不行,还要分开大一点。”
喻刚又拉钓鱼线。
“高跟伶子,没有听见吗?他们说还看不清楚。”
“啊……”
头和核的疼痛,使张伶的双脚继续向二侧移动。
张伶的户和gāng_mén,都活生生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喽喽立刻把张伶的双脚
栓在地上的铁炼上。
“她的户真不错,不论是颜色或形状都是最好的。”
“脸漂亮,户也漂亮的女人,还很少见到。”
喽喽从左右看,发出感叹的声音。
喻刚任由喽喽们欣赏张伶的luǒ_tǐ。
“啊……不要看了……不要那样看了……”
张伶哭着痛苦的扭动被绑成人形的luǒ_tǐ。可是,她的哭声逐渐变小,通红的
脸也开始变成灰白。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高跟伶子,真没有用,还要忍耐的。”
“啊……可是……已经忍不住了……”
张伶摇头。拼命的忍耐快要爆炸的便意,虽然还能缩紧gāng_mén,但不能不扭动
屁股,嘴里发出哼声,身上冒出冷汗。
“求求你……让我去厕所吧……”
“真没有用,设法让高跟伶子的注意力分散吧。”
喽喽们非常高兴。
“太好了,我们来帮忙。”
“嘿嘿嘿,会让她舒服得忘记去厕所的事。”
二个喽喽从左右伸出手,捏起张伶的唇拉开。同时在里外索。
“啊……不要……不要……”
张伶一面尖叫,一面扭动屁股。本来就有强烈便忘,再经过这漾捏弄,张伶
几乎要昏过去。喽喽们好像很了解女人的感带。
“这个女人的户好极了,嘿嘿嘿。”
在唇周围磨擦,又突然把手指进去。同时用指尖在栓上钓鱼线的核压
迫。
“高跟伶子,现在舒服得忘记想大便吧了。”
喻刚也配合他们拉动钓鱼线。
“不要了……啊……”
“高跟伶子,很舒服了吗?”
“啊……唔……饶了我吧……”
张伶疯狂的扭动身体,汗珠飞散。这种样子只会使男人们更高兴。
“少爷,这个女人有感,这里已经湿淋淋……”
这些喽喽们对女人可以说是专家,张伶当然无法抗拒,她自己也感觉出官能
火热的燃烧起来。
“啊……”
张伶想说话也已经困难,只有急促的喘息。张钦在张伶的身后对喻刚说。
“少爷,已经准备完成了。”
张钦的手里,拿着巨大玻璃制的浣肠器,里面已经装满醋。
“嘻嘻嘻。高跟伶子,再来一次浣肠,但这一次是只有醋,一定很有意思。”
“……”
“高跟伶子,你怎么啦?高兴得话也说不出来了吗?”
喻刚笑嘻嘻的来到张伶的身后,从张钦的手里接过浣肠器。
“啊……不要……”
强烈的便意已经达到限界,这时侯又被浣肠的话,就不可能维持到厕所。
“不要……不要浣肠……”
这时侯张伶已经忘记喽喽的手还在挖弄户。
“饶了我吧……”
“高跟伶子,真的这样不喜欢浣肠吗?交会比较好吗?”
“这……”
张伶说不出话,有一个喽喽站起来高高兴兴的脱衣服。后背有龙的剌青,还
有镶入珍珠的丑恶巨大……张伶想叫也叫不出声音。
“喻刚……救救我吧……”张伶拼命的向喻刚哀求。
喽喽也在看喻刚,等他说下一句话。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