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骄傲的象只花母基,屁股一撅,头一扬,别过脸。
我正想狠狠的揍他一下,忽然发现,面前的所有人都听不到呼吸,一点声音都没有。
诡异的抬头,我看到了更加令人惊讶的一幕。
面前的七个人,不,八个!包括那个遥歌。
所有人的表情都是一样的,瞪眼,张嘴,屏息……
我看看他们,再看看夜,再看看他们,没有人出声,没有人说话,台下的人比我还紧张,同样一点声音没有。
“喂……”
我才说了一个字,七个人,整齐划一。
“啪!”椅子翻倒,七个人齐刷刷的摔倒在地,双眼一翻,口吐白沫昏死过去。
七个人,七张脸,却难得统一的表情。
就连昏死,他们也是大瞪着眼,象极了传说中的死不瞑目。
夜的杀伤力,好强大!!!
遥歌,这个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也只不过比他们稍微好一点点,自始至终,他也是瞪大了眼,张着嘴,眼神中尽是不可思议,尽是空洞,大张着的嘴角边口水滴滴答答的流了下来,哪还有半点刚才的妖媚风情?
“这该怎么算?”评论的人都昏过去了,剩下一个半痴呆,哎。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终于,他说话了,可是颠来倒去,由始至终只有这么四个字,眼神依旧空洞无神,似乎整个人都被什么吸去了魂魄,只剩下一副躯壳。
夜,这个我只见过一双眼睛的妖灵,突然施展了什么法术?
眨眼间,夺走了所有人的灵魂!
“遥歌!我嘱你守护师门,为何你不听我言,大举进犯中原?”男子温厚的嗓音远远的传来,最后一字音落,人已在擂台边落定。
这嗓音,听似温暖,却藏着深寒冷漠;这嗓音,听似柔软,却藏着不容质疑的刚硬;这嗓音,听似多情,最中心却是难以融化的冰凉;这嗓音,听似媚惑,实则清高孤傲无比。
我惶然转身,青色的人影,入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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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媚门门主幽飏
飘渺,天边青烟一缕,江边的薄雾笼罩着。
淡漠,余韵渺渺看不真切,这淡漠只是瞬间传达的感觉,当看清人时,只觉得儒雅。
孤寂,明明是消融在这尘世间的飞扬,为什么却有格格不入的凄楚,转瞬又化为温柔。
幽怨,从那具身体里薄薄的沁了出来,被空气扰了,散了,只留下浅逸轻暖。
超脱,游走在尘世与黄泉碧落间的一株青莲。
最普通的青衫,却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适合他的颜色。
青如烟,寒如雨,飘如雾,冷如霜。
可他展示出来的,是温文尔雅,是从容不迫,是阳光下柔柔的暖意。
他们应该不年轻了,那种处之泰然的气质是岁月沉淀的痕迹,涤荡了身上的尘埃,只留下深沉的烙印。
如果说记忆中的沄逸是冰寒的身子温暖的心,他就是温暖的身子冰寒的心,从骨子里透出的凉。
香,不是脂粉味,不是花瓣味,也不是任何染料的香。
却媚,从肌肤深处沁出的媚香,顺着风的方向,沾染了我的发。
上等妖媚的男人,骨媚。
脑海中,只有这句话。
他只是站在那,没有动作,没有眼神,没有任何姿态,已然勾动了我心底最深处的弦,想要温暖保护他的弦。
他只是站着,那无形的气势不经意的溢出,已然压倒了遥歌刻意制造出的所有勾魂姿态。
没有一点装饰的随意衣衫,甚至连修出腰身长腿比例的腰带都没有系,他不在乎容颜,不在乎他人的赞叹,不在乎自己到底有多么的——诱惑。
真正的美,是不经意当中散发出来的魅力,不需要睛雕细刻,不需要打磨研琢,如醇酒,沉淀而厚实,似甘泉,山石中划拨而过。
最适合自己的人,不是第一眼的惊心动魄,而是最舒服的那种契合感。
他给了我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我肯定,我和他一定在哪里见过。
抬头,我看向他的脸。
风入丛林,梳理愁绪千千,青丝如云,被一方丝帕松松挽成,昭靠着已是他人夫的事实。
他的身后,青山隐隐,层峦叠翠,山尖的最后一抹青黛,已上他的眉梢。
一道飞瀑挂前方,哗哗的水声远远地传来,眼底只剩一点莹白,清透,悬垂在他的脸侧,竟然一般颜色。
悬崖边,一朵伸出的野花,娇嫩的花瓣颤抖,粉嫩嫩的,我的目光不由掠过他的唇。
这些,都不足以让我震撼,真正的震撼,是那双眼。
超然物外,平静的融入了天地的安谧,深邃无边。
本以为这样的眼,该属于得道老尼修行之后的看破红尘,相较而言,他太年轻了。
既然看破,为什么又有浅淡的星光闪烁?他的心中,到底有什么是牵挂,是难以割舍的?
不贪恋这凡尘,却被羁绊,不能离去。
我欲乘风,奈何身却被缚。
看着他,仿佛看到了一个断线的风筝,身不由己,却向往自由,挣断了枷锁,又缠绕上了树梢。
眼尾,高高的斜挑,不笑而魅。
完美的狐狸眼,我想我知道他是谁了。
幽飏是吗?我记得他依稀是叫这个名字的。
当初就记得他是媚门的人,却没想到,他的地位比遥歌更高,难道竟是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