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没错,就是雪六给你说的那个小家伙。”
“什么?你亲自过来?你,你,你,你不如去死!”
当天下午,风门营地的大门口,风大先生面色阴沉的背着手,站在大门的正中。方文没个正经的在风大先生身边蹦蹦跳跳的,大声叫嚷道:“师父,你带我来门口站军姿还是怎么?我要去练功,要去练功啊!师父,你说我什么时候能达到音速啊?”
“练功大忌,就是急躁。”风大先生瞪了方文一眼,寻思了片刻后,这才说道:“为师亲自调教你半年,然后送你着打理一些本门在美国的生意。你现在这个样子,比起你三个师兄,差太远了。”
“读。。。读书啊?”方文瞬间傻眼了。他可怜巴巴的看着风大先生,目光中满是哀求和幽怨。
风大先生冷冷一笑,狠狠的踢了方文一脚:“你这家伙,不学无术。如今进了风门,难不成还整天去飙车过日子么?总要给为师争口气,混出一点名堂来。四大秘门的子弟,可没有你这么没出息的。”
正说话间,一架通体漆黑的双翼直升机没有发出半点儿声音的自远处直飞了过来。这架体形巨大的直升机飞到了风大先生和方文的头顶百多米高处,机腹上突然敞开了一个小小的门户,一个身穿白大褂的干瘪老头儿好似猴子一样跳了下来。
这老头儿一头乱糟糟的花白头发,小小的皱巴巴的脸蛋,却有一个极大的脑袋。白大褂穿在他身上飘飘荡荡的,大褂上有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口袋,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道装了些什么东西。老头儿手里拎着一个尺许见方的黑色金属箱子,刚一落地,就随手将那箱子朝风大先生砸去。
沉重的铁箱发出刺耳的破空声,风大先生面色一变,急忙退后一步,双手挥起一道道柔和的气劲裹向了箱子。
老头儿则是有如跳蚤一般飞扑到了方文的面前,不等方文反应过来,他出手如电已经在方文身上插了三根银针。方文有如触电,浑身经脉一麻,顿时动弹不得。老头儿‘桀桀’怪笑着,铁钩一样纤长有力的手指瞬间将方文浑身衣服撕得干干净净,灵巧的手指轻盈的摸遍了方文的周身。手指有如雪花飘落,轻轻的捻过了方文的每一寸肌肤,拂过了他的每一个骨头关节。
老头的手指每一次碰触方文的身体,都有一股冰凉的气息注入方文体内,顺着他的奇经八脉十二正经以及周身骨骼血脉的流向不断的流转,很快的就将方文体内的结构摸得清清楚楚。老头儿‘吱吱’的笑起来,两只眼里放出锃亮的光彩,大笑道:“奇才啊!果然是上好的试验材料!”
右手一翻,老头不知道从哪里拔出了一柄雪亮的手术刀,随手一刀就劈向了方文的胸膛。他嘀咕道:“果然是极品实验材料。”
风大先生发出一声疯狂的咆哮,一股可怕的白色气浪自风大先生身周喷出,风大先生带起几条残影冲到了老头儿面前,一指轰向了老头儿的后心。指风呼啸,指尖前的空气被极大的力量挤压轰碎,方文竟然听到了水晶玻璃碎裂的脆响。风大先生怒斥道:“雪大,你动我徒儿一根头发试试!我要你的命!”
雪大先生一声怒骂:“你这小气鬼!你不知道为了科学献身是一种荣耀么?”他灵巧的转过身去,手术刀狠狠的一刀朝风大先生心脏部位捅去,同时左掌一翻,一股青绿色的烟雾朝风大先生急喷。
指风和手术刀碰到了一起。合金钢打造的手术刀有如面粉揉成的一般碎成了细小的砂砾,指尖和雪大先生的手掌狠狠的硬碰了一击。
巨响,狂风,四散的白色冲击气浪。
方文胸口一麻,一口血含在嘴里还来不及喷出去,就被冲击波又给冲回了肚子里,疼得他五脏六腑有如炸开一般,差点没疼死过去。气浪翻滚中,方文被冲出了数十米远,好似一条破肉袋一般挂在了一堵铁丝网上。
风大先生、雪大先生同时倒飞近百米,张口就是一道血箭喷出。风大先生的右手食指指骨扭曲成了麻花状,脸上也带起了一层不正常的黑气;雪大先生的右肩洞穿一个透明窟窿,右掌也被炸碎了一大块。
两人同时跳了起来,雪大先生转过身,瘦小的脸颊猛的扩张开,发出了一声有如猛虎咆哮般的怒吼:“给老子抓住那小子!带回去切片!”
天上那架巨大的直升机中‘噌噌’的跳下了近百个身穿白大褂的男女,一个个双目发光的朝挂在铁丝网上的方文扑了过去。
风大先生也怒了,他大叫道:“谁敢动老子徒弟一根头发!***,给老子开火!”
这里是风门在美洲的大本营,防御力量强悍无比。四周地面略微晃动了一下,数十座碉堡自地下升了起来,无数黑漆漆的粗粗细细的枪口、炮口从碉堡内探了出来。更有近千名武装人员牵着数百头凶猛的獒犬自四面八方冲了出来,面色不善的包抄而来。
雪大先生跳着脚叫道:“抓住那小子!抓住那小子!带回去揭破!切片!不要怕他们风门这群天下逃命第一的家伙!给我抓住那小子!”
天空那架直升机猛的变幻形体,在方文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直升机上探出了数十个火力点,大大小小的武器挂架上,导弹、炸弹起码有两百多颗。方文一边吐着血,一边无奈的呻吟道:“***,至于么?你们打世界大战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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