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我曾经把一些还没来得及被母鹰折断翅膀的幼鹰带回家里喂,但后来就发现被喂养长大的雕鹰至多飞到房屋那么高便要落下来,那两米多长的翅膀已经成为累赘。由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没有谁能帮助雕鹰飞翔,除了他自己。人也是如此。我生活的环境很难经历痛苦,或许说,作为和飞炀很难经历痛苦,我害怕自己的翅膀有天突然被折断,或者,变得疲软无力了该怎么办,我能忍受剧痛拒绝怜悯,永不坠落地飞翔吗?”仿佛身感同受的,我抓紧了飞杨的手。飞杨却无聊地只摇头,
“所以,我认为北雁的死给我带来了重生,我会用另一个生命经历我所从未经历的人生。我用三个月时间整理了所有唐北雁的资料;我整了容;我用催眠术封住了自己的记忆;我,走进了唐北雁的人生。啧,不错,如愿以偿!可是,绝不是悲剧。”微笑着注视着枷叶,他的眼中也只剩下和唐小庭一样的冰冷。
“这不是真的!!你和这个男人联合起来在搞什么鬼?”
冲动的终究是陶冶,他跳了出来,一脸的受伤害,
我怜悯地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