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做这种生意的胆儿大着呢,路子也广,我也听我们那儿几个老路警说过,这些车一般在沿海上岸,进入内地市场的路上,车贩子多半会买通路上检查的警察,或者干脆请公安局或军队里的人,将车挂上警牌或军牌,那一路就畅通无阻了,哦,他们部队里还黑些,不过,是象航子说的,都有背景————”
“咳,所以说,象飞杨这样的要好好混啊,将来得个一官半宰的,也拉巴拉巴兄弟们,如今,这背景重要哇———”飞杨被他们兄弟们拍打地直不耐烦皱眉头,我也觉得好笑:大伙儿这是真开玩笑,谁不知道飞杨的德行,那是当官的料儿?那是不折不扣少爷命,就紧着哪儿舒服哪儿去,他才不管你前程不前程的呢,
“嘟噜,嘟噜,”这时候正好我的手机响了,我连忙走向一旁,免的这些坏小子想起来又找我开涮,
“喂,哪位——”却还没有应承完,对方就慌慌张张开了口,非常明显的惊惶,
“是崇枷叶的家长吧,你赶快来同济,崇枷叶受了刀伤———”
我突然感觉手脚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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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跟与地砖,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