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正在上班,一眼看过她发的消息,顿时就是一阵血脉喷张,好几次惹的正在和我聊天的同时看着我有些莫名其妙。
说起家教,其实在没有外出裸露之前,可馨还有些忐忑和犹豫,不知道第二天该如何面对王博。
但进行了外出裸露之后,不知是心态有了变化还是什么原因,她突然就感到了自然至极。
第二天面对王博之时,心中依然有着澹澹的娇羞,但与此同时也平添了几分自信和放松,心中就想着,男人不都一个德行,自己的长相身材应该还算,还算可以吧,被男人挑逗几下不也很正常。
嗯,这就是自己魅力所在。
同样的,王博似乎也敏锐的察觉到了可馨心态的变化,在可馨不可察觉的背后眼中迸射出一道似乎感到惊艳,随之又炙热的光芒,第二天竟是干脆大方的找了个机会和可馨道歉。
大概意思就是让可馨不要介意他之前所说的话,主要还是因为可馨的美让她一时有些轻佻了,并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即使是道歉,光明正大中也带着丝丝的暧昧,而且正是由于这干脆大方的道歉,反而瞬间又再次打破了可馨刚刚调整好的心态。
就好像是对方这么光明磊落,态度诚恳,自己却在心底暗自得意,实在有点太不应该。
和王博在一起的细节,可馨并没有一点点全部都给说,主要是没必要,虽然我是淫妻男,但也不代表可馨不能拥有自己独立的空间。
同时,王博虽然稍微暴漏目的少许,但有李龙的先例,想要与可馨更进一步,在我看来还早着呢。
不过,要是我知道了王博的一言一行,必定会忍不住说上一句:“有文化的流氓真可怕。”
在我看来,他主要目的就是通过自己的举动,让可馨时不时处于娇羞和微微的紧张之中,用这种感觉一点点撩动着可馨的心弦,等到时机成熟,一切水到渠成。
这不,眼看一星期五天的家教课程已经结束,原本我和小艾都已经计划好了另一个点子,但周五晚上可馨回到家中却是有些扭捏的告诉我:“老公,那个,那个梓雯这这周末想和我一起去郊游。”
当可馨用颤抖的声音问出那句“是耗子吗”
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全身所有的肌肤和神经似乎在一瞬间就全部紧绷在了一起,甚至连自己的心跳声在那一刻也前所未有的清晰。
突然出现的男人没有回答自己,只是微微喘着粗气,然后就彷佛是在品鉴一个艺术品一般,一点点撩动着自己的风衣,直到那丝滑的风衣布料从左肩缓缓滑落而下,一双白嫩的jù_rǔ再也没有任何遮掩的就这样一跳一跳的蹦出来。
护栏周围是没有灯光的,因此此刻是漆黑的一片,加上此时其实已经十点多,一些带着小孩前来河堤花园玩耍乘凉的人也基本都已回去。
这一刻,可馨内心深处所紧张的已不是会不会突然有人出现看到自己,而是跟前这突然出现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耗子。
无怪她第一时间就相当了耗子,毕竟今天这场我和小艾实现计划好的游戏,如果少了耗子实在有点说不过去。
只不过,当她发现跟前的男人并没有回答她,而是带着越发炙热的呼吸,略显粗糙的手掌一寸寸滑动在自己娇嫩的肌肤之上时,可馨浑身都在颤栗着。
内心深处充斥着窒息般的紧张感,但一股异样的燥热却根本抑制不住的汹涌在全身,那裸露在外的rǔ_tóu一颤一颤间,宛若受惊的动物,不时向内收缩,然后又飞速涨大。
剧烈的喘息间,可馨张嘴想要再询问什么,但喉咙间却彷佛着火了一般,红唇张了几张,最终什么话也没说出。
双眼间的眼罩就彷佛天底下最严密的束缚,让她无力的挣扎,煎熬的想哭。
而就在这时,她突然就感到左侧的老公喘着炙热的气息直接来到了自己背后,然后伸出双手就直接抓住了自己颤栗的jù_rǔ,然后伸出舌头在自己耳垂处缓缓一舔道:“老婆,别紧张,不是耗子还能有谁呢,今天我们就来玩一个耗子不准发出声音的游戏。”
“呜呜。”
听到老公开口的刹那,可馨只感紧绷到极致的身体在瞬间轰然放松开来,嘴角发出一阵如同哭泣般的无力呜鸣声,身体顿时再次软了下来:“老公,你混蛋……嗯……哦……”
嘴中低骂着,但可能是因为心神勐地放松下来,感受着自己的jù_rǔ在老公的手掌中被使劲的揉捏着,不断变幻着形状,那翘立的rǔ_tóu不时顺着老公的指缝摩擦,颤动,一股股压抑到极致的快感又瞬间从心底爆发而出,化作了无尽的酥麻快感,让她发出一阵阵似哭泣一般的娇喘:“哦……老公……你变态……你,你故意让你的老婆……嗯……”
“老婆不喜欢吗?”
耳边回荡着老公带着坏坏笑意的声音,让可馨浑身感到燥热无比的同时,顿时又生出无尽娇羞,那一刻,她没有去想小艾为何突然没有了声音,只是用无力的身体尽可能的挺起着自己的胸腹,让那酥痒难耐的jù_rǔ更加有力的与自己老公的手掌贴的更近。
突然间,她就感觉黑暗中的耗子再次将手伸到了自己另一侧肩膀的风衣上,只是微微一拉,那宽松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