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气恼不止,但形势迫人,眼眶已气得泛红了,却又敛定心神,忽发出那甜腻呻吟,又逢迎扭转,暗下用力,将对方绞尽。只说这一顿强c,ao是免不了的,那他只能尽快将之结束了。
剑略却也没被蒙骗,觉得自己这样当对方是个牲畜一样对待,对方不可能高兴得起来,而且干涩的甬道也能说明情况。他脸上不禁冷笑,这果然也是柳祁的行事风格。柳祁无论多么受辱、多么痛苦,只要形势不对,他都能一脸甜美地逢迎俯就。
柳祁的哼哼声越甘甜,甬道逼迫得越紧致,剑略反而越不得劲。他再猛然探入两下,便随意地s,he了出来。柳祁不禁呼了一口气,摊在床上。剑略将床上的剑放回剑鞘,脸上倒是心平气和的,慢慢地说:“我刚刚是骗你的。你还是该和阿略在一起才对。”柳祁听了,又是困惑又是惊诧的:“什么意思?”剑略就说:“大王已决定为我赐婚。”柳祁大惊,想想又觉得不对:“你不是还在为亡妻服丧吗?”剑略就说:“柳思到底没有过门,我为她守了这些日子也够了,如今大王已经决定,让我娶兇马族的公主。我也没有回绝之理。”柳祁心凉了半截:“又是个公主啊,你父王可真疼你!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剑略便道:“早些日子。”柳祁淡淡说:“是不是给我任命殿前司之前?你是为了补偿我吗?”剑略定定看着柳祁的表情,看着柳祁脸上由惊转怒,又由怒转忧,可谓是一颗心为了敖欢而辛酸难过,都写在脸上了。
剑略恨不得掐死他,又恨不得掐死敖欢,最后倒是想掐死自己。他竟然为了柳祁的难过而难过了。剑略忍不住软下了语气:“我只是把你喜欢的东西给你,难道你不欢喜吗?”柳祁冷道:“欢喜得很。可你明明要和我断绝了,刚刚怎么还那样对我?你是脑子犯了病么?”剑略一下噎住:“嗯……”
剑略稍微定了定神,又模仿着敖欢露出玩世不恭的表情:“我就是要你记住我。”柳祁听了,心中竟然有些发酸,但又忍不住恼怒:“我当然记住你,我在三危为官呢,永远不能不知道你的。我还望你当了大王,给我加官进爵!”剑略便道:“那你也记得以后为臣安分。不要把你在中原煊赫显耀那一套带过来,你也为此死过一回了,倒不应死第二回 。”柳祁听了这话,心里又气、又痛,半晌没缓过来,只背过身去,躺在床上,默默盖上被子,又说:“不送了。”
剑略这样默默看着柳祁的背,才知道一个人的背影,是真的会有表情的。
剑略静悄悄地离去,没有多说什么。在离开屋子前,他就把人皮面具撕掉了。当敖欢的面具揭下时,他竟然没有脱掉伪装的痛快。某程度上,他还挺乐意当敖欢的,一个飞扬跋扈的王子、一个骄傲自满的少年。敖欢,拥有英俊的外表、高贵的身份、灿烂的前程、成群的妻妾,如此、如此多的,为什么还来要偷一个柳祁?真是太过分了。
当他推开门的时候,门外还下着雨。
第75章
他倒是没打伞,身上穿着蓑衣,好像打伞显得不必要,他一路往另一头的小屋走去。到了那儿,他便举手敲了敲门。门内很快响起回答,语气中包含着不掩饰的戒备:“谁?”剑略的嗓音已经恢复:“是我。”
“啊,阿略啊。”敖欢语气中的戒备消失了,嗓音变得懒洋洋的。那敖欢平日可以矫捷得如虎豹一样,只是在熟人跟前却是拖拖沓沓的,像个被妈妈掀被子赶起来跟亲戚拜年的孩子一般。
敖欢慢吞吞地打开门,似乎也不会觉得这样是怠慢了客人。身上的春衫更是爱穿不穿的,松散挂在身上,也不介意隐约露出的身体线条。剑略当然不被他的x_i,ng`感慵懒所吸引,只是现在瞥见他那身腱子r_ou_,就想起柳祁的评价来,免不得一阵甜酸苦辣咸,苦涩妒忌在心头。
剑略手里还攥着那块蝙蝠玉佩。那天之后,敖欢丢了那玉佩,其实一直没找着,却没想过在剑略那儿。那敖欢给他开了门就背过身去,慢悠悠地走回屋里。看着敖欢毫无防备的背脊,瞬间有种冲上去捅一刀的冲动。可却又摇头,在那剑略自顾自摇头叹气时,敖欢就回过头了,见剑略这副自怜自叹的模样,便轻轻一笑:“哎,你又自寻烦恼了!”
剑略听了敖欢这话,抬起头来,说:“你怎么能知道我的烦恼?”敖欢却说:“可不是为了那个薄幸郎?”剑略笑:“哪个?”敖欢便一边斟茶一边说:“还能谁?还有哪个花心浪子将你当傻子摆弄!”剑略答道:“我竟然不知道了。”敖欢觉得很奇怪,便侧着脑袋看他,似观察着:“又闹出什么幺蛾子了?”剑略慢慢坐下,却不说话。敖欢却觉得有些口渴,便举杯欲饮,不想剑略将他手中茶杯劈手夺过,径自饮了。敖欢愣了愣,却也没觉得怎样,便又自斟了一杯,却不想剑略又抢他这杯。那敖欢没好气地笑了:“你这是做什么?很不像你。”剑略却说:“我只想看看别人的茶是不是好喝些。”
敖欢怔住了,自己开始心虚,却又觉得剑略这话并非真的指着他的。那剑略却道:“你说的不错,我确实被辜负了。”敖欢缓缓坐下,神色难得地严肃起来:“到底怎么回事?”剑略冷笑道:“祁儿有别人。”敖欢听了,胸膛里的心突突地跳:“啊!”那敖欢又问:“你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