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秦卿儿她们已吓得是花容失色,面面相觑都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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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女都坐在蒲团上,各自想着各自的心事儿。不知过了多久,舒月婵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对秦卿儿说道:“大姐,下一步咱们该怎么办?你倒是说说看,给姐妹们拿个主意啊。”
要说秦卿儿在她们五人中看起来年纪并不是最大的,而且被尚玉铭给收进府中也不是最早的一个,但尚玉铭自有他的规矩,他早就说过,将来他若是能当上太子,自有父皇给他安排必须正式迎娶的太子妃,那到时候此女才是他府中的正室大夫人,而他的这些妾室们,只能以修为的高低排名份的先后。
所以秦卿儿是这几女中的大姐,不仅是她的修为最高,同时也是她们当中最为美艳的一个。而且她出身于旖芳静斋,是其门主玉照仙子何绛雪的亲传弟子之一。
旖芳静斋在整个大隋的魔门中排名也属于前百名之内,其门主何绛雪的修为更是在元婴后期的境界。而且传说中旖芳静斋从上到下全是女修,无一男修!她们门中出来在修真界行走的女修个个姿色如仙,而秦卿儿又是其中的佼佼者!
要说女人相互之间很少有谁会真正的服气谁,尤其是风骚的女人更是如此,都认为自己在床上有一套能媚惑男人的看家本领。但顾眉她们四女对秦卿儿却都很服气,因为尚玉铭不止一次的跟她们几人在一起同时yín_luàn过,她们四女每次看着赤条条被尚玉铭压在身下的秦卿儿,那骚媚入骨的浪态,都知道自己在床上的yín_dàng稍逊她半筹。有些女人在床上的本事似乎是天生的,是别的女人装也装不像,学也学不出来的。
有时候顾眉都在心中暗自纳闷,要说自己tuō_guāng了的身子并不比秦卿儿逊色呀,但为何就没她骚呢?也不知道秦卿儿到底修炼的是什么媚术,每次一听到她那“咯咯”的浪笑,那似乎是从嗓子眼里发出的销魂婉转的呻吟声,就算自己身为女人都怦然心动,更何况是尚玉铭这种道行还浅的男人呢。
秦卿儿闻言叹了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开口说道:“事已至此咱们只有主动向太子屈服了,也只有赌上一把,看看太子是不是真的不会被美色所迷?咱们姐妹几人都是细皮嫩肉的,哪个能经得起酷刑鞭打的皮肉之苦?而且谁能甘心多年的修行被废掉?”
顾眉为难地问道:“大姐,这要怎么去赌呢?有何理由能见着太子?”
秦卿儿听了将玉面转向薛柔依,轻声问道:“记得三妹曾经无意中跟我提过一句,多年前和太子有过一面之缘,不知三妹对他有何评价?”
薛柔依曾是京的头牌花魁,是魔派之一的仙妙门在京城开的一个烟花场所。多年前当薛柔依还没被二皇子尚玉铭给纳为侍妾的时候,有一次尚玉凌和几个朋友一起去那儿喝酒,就是由她作陪,在一旁斟茶侍酒。
她听秦卿儿如此一问,想了想说道:“我感觉他兄弟二人都是同一类人,不过太子虽然表面上看着儒雅些,但可能只是隐藏的更深一些罢了。毕竟他二人都是圣上金璃圣体的血脉传承,虽然血脉都很不纯正,但也是纯阳之体,所以外面传说他不近女色,我看不太可能。”她说着,心里浮现出了尚玉凌那高大修长的身材,更为英挺的面容。
秦卿儿听了狐媚的一笑,缓缓地说道:“那就好,只要他不是真的坐怀不乱,咱们姐妹们就有救了,如今想指望咱们各自的门派出面是不可能的,他们不可能为了咱们这等低阶的女修去得罪朝廷,一切只有靠咱们自己了。”
薛柔依听了莞尔一笑,说道:“那下一步大姐是打算使出色诱这招?”
秦卿儿用贝齿轻轻地咬了咬下唇,说:“这就有劳三妹亲自出马了,去试探一下太子的定力。”
薛柔依闻言一声娇笑,低声说道:“如果咱们不得不如此行事的话,我看还是大姐亲自上阵最为稳妥。”
秦卿儿听了摇了摇头,微微一笑说道:“三妹不必过谦,以你的媚术去对付他就已经足够了,而且只是先去试探一下。太子他修炼的想必也是家传的绝学‘山河正气诀’,此功法正好跟咱们的淫功媚术相克,但他本身又是纯阳之体,需要女人的纯阴之气来进行阴阳调和,所以他要想不走火入魔,一定在暗地里也离不开女人。咱们就以此跟他赌上一赌,看到底是他修炼的功法厉害,还是他自身的情欲占了上风。我要是亲自出马铩羽而归的话,那在施以媚术这一途就再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而妹妹此行若是不成,回来后咱们还可以根据情况再商量对策,反正在提审开始前咱们并没有性命之忧,还有时间想办法去化解。”
薛柔依闻言不再多说什么,站起身来整了整云鬓和裙衫,看了看秦卿儿她们四人妩媚的一笑,然后对着牢房外走廊的尽头娇声高喊道:“牢头!牢头!我有重要的机密要见太子面陈!”
刚喊了两声,就听狱卒大声说道:“安静些!莫要喊!我这就去禀告牢头。”
果然过了片刻,就见那道玄铁们又打了开来,刘牢头和狱卒一同走了进来。
薛柔依双手抓着罡银栅栏对刘牢头说道:“刘大哥,我有事情必须面见太子才能讲,不知太子殿下哪天还来天牢?”
老刘看了看薛柔依,皮笑肉不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