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山想了想,道:「我们刚到的时候感觉还很精神,只是跟你说话之后感觉
有点……有点没那么精神了。」
我默然了,道:「是的,我娘走得早,爹以前还有我这个闺女在身边,现在
我一出嫁,那边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了。」
郝山亲了亲我额头,道:「天下父母心,我毕业分配过来的时候,我爹也是
这样,虽说那边还有我哥哥姐姐们和嫂子们在照顾,可百姓爱么儿这句古话没错
儿,爹是想我分配近一些,能照顾他啊。」
屋里顿时没了声音,不仅仅是一丝不挂的我,还有我身上同样一丝不挂的丈
夫,都在默然消化刚才的谈话。
是的,空巢老人这一说还是南边那片地儿兴起的说法,意思么,顾名思义。
我这样的家庭里,我一旦出嫁,爹也就是空巢老人了。
毕竟,女儿出嫁不在身边照顾。
之前出嫁的时候我也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不想离爹太远,还有一但郝山欺负
我我还可以就近回娘家的意思在里面,但现在却是……默然一阵之后郝山道:「
小灵,要不咱把爹接过来,奉养老人。」
我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把爹接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可……
对你来说,不公平。」
是的,不公平,郝山要是奉养我爹,虽说没什么问题,可他爹却是在南方啊
,不奉养自己亲爹,奉养媳妇他爹,说出去,郝山的嵴樑骨会被咱这地方的人戳
断,说他不孝。
郝山也明白了过来,不由得在我身上撑起身子苦笑:「看来咱们得攒年假,
或者有时间多跑南方了。」
我抬眼看着身上的丈夫:「山哥,要不,咱努力一把,过段时间带着咱爹一
起到南方,不仅仅是工作,还可以一起奉养你爹。」
郝山点了点头,惊喜的眼神看着我一丝不挂的身子,他何其幸运,娶到了这
样一个知情识趣的女子为妻?话不多说,郝山很兴奋的揭开了被褥,捞起我的双
腿,在我的惊讶当中把他那怒龙昂藏再次抵在我腿根花园,就着还在糯湿的花瓣
挺了进去,双手放开,把着我一双倒扣着颤巍巍的玉碗又开始作了,弄得我身体
颤战哭笑不得,忍着身酸腿软的疲惫,接纳丈夫的疼爱。
待到再次云散雨收,已经天濛濛亮了,疲惫的我早已昏睡,郝山也有些疲惫
的离开我的身体,摊躺在床上呼呼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郝山早已起床忙碌,匆匆收拾了下卧房,用了
饭,我和郝山一起收拾东西出门,不单单是要给爹买一部手机,我还要作为郝山
的媳妇,送他来参加我们婚礼的哥哥姐姐们回到南方。
车站里人来人往,车水马龙,郝山他大哥二哥、三哥三嫂四个和一个十七八
岁的少女站在我和郝山面前,是的,他大哥二哥都快三十岁了,三哥三嫂也都二
十五六,听郝山讲过,大哥结了婚,但大嫂在家里照顾郝爹没来,二哥却没结,
三哥三嫂是家中最能说得上话的,能来一个已经是郝家对自己最大的尊重,更可
况三哥俩口子都来了。
郝山他四哥郝琦没来,听三嫂说是郝琦正在准备考研,所以也拜託三哥带了
贺礼。
至于那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自然是郝家的么女郝丽,就学于美院的她毕业后
直接在她二哥的画廊里做了画师,热衷于旅游和采风,这次来不单单是参加她五
哥的婚礼,也有在我们这一片采风的意思。
千里送君,终须一别,家常话絮絮叨叨,总免不了天各一方,送走了大哥二
哥三哥三嫂,性子有些跳脱的郝丽跟着我们夫妻俩回到了山里,住在家中。
白天不是出门跟着护林走山的我们俩口子四处采风,就是窝在家里对着画架
思考作画,日子那叫一个悠閒。
而我和郝山,时不时的回到娘家照顾一个人孤单过活的爹。
当然,大多数情况还是在家里,白天收拾家中或是护林走山,晚上回来,不
是隔一两天让我和小姑子同床歇息,就是和我一起背着小姑子关上门胡天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