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就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对她说:“换个姿势吧,这样多久我都出不来。”
她问:“换什么姿势?”
我回答:“就是刚才的姿势。”我指的是女上男下。
她并没有延续刚才的姿势,而是转了个身,撅起屁股,我心领神会,试图从后面插进去,可还是失败了,又是在她的指引下,我才勉强插了进去。
后入式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了,在没有喜欢上kǒu_jiāo之前,我只认准后入式。
这下,我握着她的两瓣大屁股chā_tā,心理上是一种驾驭了她的感觉。
本来我还算持久的,她时不时看看门外,想来是怕警察蜀黍吧。警察蜀黍就知道扫普通老百姓的黄,还制定了下载黄片多少多少部就构成犯罪的法律。
我心想,那些扫黄的官员指不定在外面包二奶乱搞呢,为什么只针对底层人民,不去惩罚那些混乱的包养关系呢。
存天理,灭人欲指的就是那种近乎严格的扫黄行动吧。
后来,我看到了电视机里反射出的自己的剪影,想到了平时撸管的画面,突然就射了,身体一阵抽搐,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爽。
我对她说:“出来了。”
她随即也起身去厕所冲凉了。我看到她一弹一弹的大屁股。
在打电话时,我得知路费是可给可不给的,我还是给了她20元路费,是用四张有些皱褶的五元钱凑在一起的。她将四张五元钱铺平,装进了口袋里。
我问她:“你要走了是吗?”
她回答:“嗯。”
临走前,她对我说:“早点休息,明天考个好成绩。”
我胡扯了些什么话,就看着她走远了。
回到床上,我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抑郁。一整晚,我都是半睡半醒的状态,始终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考试时,我觉得自己变脏了,都不敢与其他女生对视,觉得她们会讨厌这样的我。
我想起了和初中那个假小子一起把凳子腿弄成墓碑,在上面写到:黄梅战士永垂不朽。黄梅指的就是我的初中数学老师,三年的时间里,我们一直在笑他,笑他普通话不标准,笑他好色,还做了许多幻灯片来恶搞他。
我想着想着就凄然地笑了笑,看到不远处有个女生在看着我,我随即收起笑脸,假装没事,却浑身不自在起来。
和假小子分开后,我在几年的时间里,演变成了一个精神分裂症患者,这是一种近乎绝症的病,怎么也无法完全治好。
夜已经很深了,我入神地回忆起我的过往,看到身旁的许依依动了动。许依依,你会是我的白玫瑰吗?
依依,和你在一起后,就是杀头,我也不会再去找女人了,我相信自己,这是我对爱情的底线:忠诚。
你会介意我的过往吗?会介意我流过血,至今也无法痊愈的伤口吗?你会不会和路过我生命的所有人一样,没有一句道别的话,就匆匆离去?
依依,我想去另一个城市生活了,回到我出生的地方:江苏徐州。重回儿时的天真,而不是这个勾心斗角、势利眼的城市。
你会和我一起吗?
我想着想着,慢慢就困了,渐渐睡去,醒来后就发现许依依笑盈盈地看着我。
我木有刷牙,不敢去亲她,只是在她的头上摸了摸。
这时小雪在楼下喵喵地叫个不停,许依依大喊一声:“啊,我忘了小雪了。”
我和她一同下楼,经过了一个晚上,昨天喂给她的猫粮早就被消耗殆尽了。
许依依又在盆子里倒了些许猫粮,小雪又是一顿狼吞虎咽。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8点多了,心想糟了,上班要迟到了。闹钟为什么叫不醒我啊。
我对许依依说:“已经八点了,上班要迟到了!”
许依依却是不紧不慢,开口到:“我今天放假,啦啦啦。”
“哦,今天是周末。”我突然想起来,可苦逼的我还是要去上班,我匆匆刷完牙,洗完脸,对许依依说:“依依,今晚我带你去小学操场,和我们一起踢足球。”
“好啊。”她好像特别感兴趣,“孙耀他们都来吗?”
“来的。”我说,“袁万均和彬彬也来,今天会来很多人,能组成一支5人以上的足球队了。”
“好想看你踢球的样子啊。”她一脸的花痴。
“额,我有时厉害,几十米外都能命中小球门,有时又继承了中国足球病秧子的优秀传统,老是低级失误。”
“哈哈哈。”她笑的开怀。
“拜拜,我走了,晚上见。”
“好。”
我风驰电掣般的冲出许依依家,狂奔到我家,骑着我贫穷的小电动车就去上班了。
令我惊奇的是,我并没有被骂,这真是极好的。
我还能腾出点时间,啃啃我放在电动车里的面包,这真是极好的。
上班的时候,我总是能想很多东西,我的精神分裂症在我想东西想多了的时候,就会恶化,可我还是会去想,想看清一些事情的真相。
晚上,我给许依依发了一条微信:“依依,我来你家接你吧,去踢球前,我们先打一炮。”
“好啊。”
于是,我便来到她家,看了看熟睡的小雪,来到了她的闺房。
她问:“你手里拿着的是什么?”
“尤文图斯的球衣啊。”我将球衣放在床上,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