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哥。”祝昀面对着周围诡异的气氛和坐在他面前那个翘着二郎腿的尊贵男人,又恢复了装逼的本性,淡定自若的整了整乱掉的领口和袖口,一口好听的嗓音婉婉转转的淡定调侃道:“想见我可以打电话,何必让你的手下如此粗鲁呢?”
左江河微微皱了皱眉,此刻祝昀明明是欠了他一屁股债,狼狈万分的被他手下绑来趴在他脚下的地砖上,怎么气势还是那么不可一世的毫无收敛呢?真是要命,左江河冷笑了一声,修长的手指点着身边的座椅,声音y-in毒的像吐着信子的蛇:“打电话?呵,我怕再晚两分钟,你小子直接跑了。”
“呵呵,怎么会呢。”祝昀嘴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沉默半晌后正经了几分:“左哥,欠你的钱我不会赖账,但还请你给我两天时间。”
“哦?”左江河俊眉戏谑的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强作淡定的祝昀:“你那个供你挥金如土的老子上周就破产了,你再怎么筹备才能还上我一千万?”
……上周?!怎么可能,虽然他有一段日子没回家也没往公司跑了,但是如果上周就破产家里人总会告诉他一声的啊!就算他老爹对他在失望,他也就只有自己这么一个儿子。所以难道是……想到某种可能性,祝昀眼睛一眯,抬起头狭长的琉璃眼直直的看向左江河:“你早知道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们家破产必然有前兆,左江河家里也是鼎鼎大名的企业家,想知道点内部消息并不困难。那他明明知道了还跟自己赌,忽悠着刚赢了几把开始飘了的自己下了一把大注,一下子输的血本无归,他到底要干什么?!
“左江河!”祝昀厉声质问:“你是不是神经病,你明明知道我家破产我输了也还不起!”
还居心叵测的故意引他上钩,这不是有毛病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