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女人长刀入鞘,目送沈炼离去。
「白缨,你真要把北斋姑娘交给他?」
阴影里,王氏的声音悠悠传来。
丁白缨回道:「怎么可能,等沈炼烧了案牍库,就杀了他以绝后患。」
王氏点点头,她还是一身妇人打扮,看着却是端庄秀丽。
「玥姐姐,昨天听姑娘说……」
王氏却是用玉指按住了丁白缨柔软的唇。
「计划好的事情,你就不必自责了。牺牲我总比牺牲北斋姑娘好。」
丁白缨听到着,眼中的愧色却是更浓了。
「白缨……」
「嗯?怎么了玥姐姐。」
王氏欲言又止,看了看丁白缨的两个徒弟。
丁白缨心中明了,姐姐定是有些悄悄话要同自己说:「翀儿,你带泰儿先回
去疗伤。」
「是,师傅。」
等两人走远,王氏才开口道:「这一切,都是你师兄的主意?」
听到师兄二字,丁白缨脸上闪过一丝绯红。她小声的嗯了一声。
「你这师兄,有些太过无情了。要知道,北斋姑娘毕竟是哪位的人。哪位能
容得下北斋受辱吗?」
丁白缨这时才有些后怕的说道:「师兄高估了沈炼对北斋的感情,也没想到
那凌云铠是那样的人。」
「高估,没想到?」
王氏冷笑一声:「我的傻妹妹,你这师兄可是个聪明人。怕是他本来想的就
是,要能拉沈炼下水最好,如果沈炼没被拉下水,那么将北斋灭口也是可以接受
的。」
王氏没说,可她心里觉得,昨天夜里,自己应该也是被灭口的一员。
「不可能,师兄不是那种人。」
丁白缨连忙否认,她不肯也不会相信,她暗恋这么多年的师兄,会是这种人。
「傻姑娘,你呀,是被冲昏头脑了。」
王氏恨铁不成钢的弹了下丁白缨脑门,气呼呼的转身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就这么不理解师兄呢?」
丁白缨满腹委屈,不是为她,而是为了她的师兄。
「嗯……王爷……轻点……」
北斋面色春红,她将妩媚柔弱的脸蛋埋在年轻人怀里,两只纤细的胳膊充满
爱意的环在爱人脖颈上。
「王妃却是辛苦了。」
信王chōu_chā着妻子柔媚的mì_xué,他爱怜的亲吻着北斋湿软滑腻的唇瓣。
「为了……嗯……王爷……妾身……啊……愿意……」
身为结发妻子,北斋当然知道丈夫的困窘。大明藩王都是被圈养起来的猪,
平时也很少同文武官员接触。天启皇帝春秋鼎盛,那朱由检这个信王也就无人问
津。这就导致了到现在这么紧要的关头,信王身边只有她这么一个结发妻子可以
信赖。
「嗯……舒服……妾……啊……不行了……王爷……给我……」
北斋春潮涌起,她媚眼如丝的亲吻着丈夫的胸脯,下身高高抬起,迎合着肉
棒的撞击。
「好。孤给你,都给你,孤要让你怀上龙种,孤要让你登上皇后的宝座,让
你母仪天下,让你统领后宫,当孤百年后,你的儿子,就会成为我大明的皇……」
「唔姆」
眼见信王越说越大声,北斋连忙用柔软的唇堵住丈夫的嘴。
「王爷……嗯……隔墙……有耳,说话……哦……还是要注意……些得……」
朱由检顿时发现自己有些师太,为了挽回面子他又狠狠的拿ròu_bàng顶了顶妻子
的花心:「孤当然知道,那丁师傅已经被派出去做事了,府里没有外人。」
「嗯……是妾……嗯……小题大做……哦……」
朱由检却是没头没尾的突然问道:「昨夜里,那两个锦衣卫对你做了什么?」
这一问,却是问的北斋一身冷汗,这下她也不装了,口齿伶俐的说道:「没,
妾只是被魏阉的外甥打了一巴掌,反而是王师傅被那走狗给奸污了。」
信王是个多疑的人,作为他朝夕相伴的枕边人,北斋哪能不知道他此刻心里
所想呢?
「哦……」
朱由检脑海里浮现出妇人成熟的身段。眼里却闪过一丝厌恶。
人的爱好都是环境决定的。因为少年时缺乏母爱,所以天启皇帝总喜欢年长
的女性,哪怕皇后张嫣艳冠群芳,天启却始终对她不冷不热,反而是对于客氏这
个结过婚,生过娃的半老徐娘充满兴趣。
而朱由检则恰恰相反,因为魏阉和客氏勾结,蒙蔽圣听。所以他打心眼里厌
恶shú_nǚ,更是提不起半分兴趣。
「信王……你怎么能在妾的床上想其他女人呢……」北斋哀怨的说道。
「嗨,哪有,王妃你不是不知道,孤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个被阉狗子孙浇灌过
的老sāo_huò呢?」
北斋却是扭过头,她脑海里闪过王氏高挑丰腴的身子,那硕大的乳和肥滑的
臀,那个女子能不羡慕呢?
「额……」
朱由检一哆嗦,粘稠的体液便从他卵袋里出发,沿着北斋幽深静谧的ròu_dòng杀
进了子宫。
「啊………」
北斋一声长吟,她撑起上身在柜子上拿出一块丝帕,小心翼翼的为信王清理
ròu_bàng上残留的污渍。
「妙玄……」
朱由检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