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盐吃都吃不起,哪能这么奢侈的用这么好的雪盐煮水来洗伤口呢?
如果不是公主让将军夺了浦合,现在他们也没有这么多好盐用。
地上放了个桶接血水,雪练似的水映着洁白的月光从瓮中温柔的倒出来,浇在冯珠被露出来的断臂处。
冯珠剧烈挣扎了起来,像一条活鱼被扔进了滚烫的油锅。
几个人合力按住他,抱着他头的男孩子更是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把布吐出来,不让他甩头。
冯珠僵直的挺了一会就放松了。
男孩的手一直放在他的脖颈处,说:“晕了。”
大汉擦擦额上的汗,“晕了也好。”
冯珠的身体仍微微颤动。
一瓮浇完,又浇了一瓮。
冯珠疼晕过去又疼醒,最后伤口处洗出来的水已经不是血水,而是干净的清水。
大汉这才让人敷药,用干净的麻布缠住伤口。包扎的地方过了一会儿才徐徐渗出淡红色的血渍。
大汉对小将说:“这血估计还要过一会儿才能止住,你今晚要辛苦了。”
冯班注意到小将的手缠住腰带,过一会儿就会放松。
小将点头:“我知道。”
另有人去煮药煮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