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j-i,ng准,连一片方圆只有百米的雾瘴之地都未曾漏过,所以这幅地形图十分巨大。景染眨眨眼,从长孙祈沐手中将它接过来后,便挪到长桌的另一边看去了。
于是接下来的五日,几人都各自忙了起来,为着即将到来,或已经到来的天下交锋,铁血争鸣,做着最后的布置与筹谋。
十日的风平浪静,并未有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
除了每日都会传来消息禀报靳鞅在边境的一些小动作,便是第七日,景染收到了德钦老王爷大骂特骂的一封信,她丝毫不以为意地挑眉看过后,随手扔到了一边儿。
第八日,南疆有位不为人知的帝师被诛杀于青越京城的消息,在先一步传到长孙祈沐和景染,姜柏奚的耳里后,于一个时辰之后又迅速开始传遍天下。
景染稍微讶异地挑眉道:“南疆这个帝师死倒是死地轰轰烈烈,天下人为他送行,不过是由谁发起的?”
“还能是谁?”长孙祈沐不甚以为意地觑了景染一眼,忽然伸手捞住她的脑袋,将她揉进怀里温柔吻了片刻,嘱咐道:“不准想她。”
景染回味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好笑地挑眉道:“霸道。”
“你们两个当本太子死了吗?”姜柏奚抬头瞪了两人一眼。
长孙祈沐和景染都不以为意,各自重新干着手下的事情,头也未抬。
第九日,南疆忽然传出消息,二公主叶瑰代南疆王昭告天下,言帝师修为百年,武功绝顶,死于青越绝非寻常。所以南疆势于青越不相两立,不日将讨伐青越为帝师报仇!
景染听完禀报只觉着好笑,长孙祈沐不以为然地挑眉问道车外:“叶瑰代南疆王昭告天下?她凭什么代?”
罗诺回道:“南疆王原本就缠绵病榻几十年,近日更是病情恶化,昏迷不醒,也未曾留下口谕。南疆朝中以丞相为主的多半数大臣均属意二公主叶瑰,所以意欲拥立她监国代政。”
“南疆王还没死,轮得到他们拥立!”长孙祈沐忽然弯了弯唇,却没有分毫笑意地停笔又问:“叶玫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