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毅昊冷笑了一声:“他当然没有结婚,穷的叮当响,谁能跟他!”
梁沫不理解为什么一提到这个名字,他句句带刺。
“陆源家里破产以后呢?他做了什么?”谭毅昊问。
“送快递,就在南街路口一个门市店里,有时他还总去旁边的一家喷绘广告公司帮忙。”
“路口的快递公司,路口的喷绘公司,现在无论多大面积都能叫公司啊!”
梁沫很不喜欢谭毅昊这时的说话态度:“谭总!”
“恩?”
“那里的工作很辛苦,陆源在那里工作了三年多的时间。而且我在调查他的时候发现,他是股神陆念铭的儿子。”
“是啊,再怎么辉煌也都是以前了,现在陆念铭人在哪?”
梁沫说:“去了国外的一个小镇,好像j-i,ng神情绪方面不太好。”
谭毅昊赞叹道:“梁沫啊梁沫,好像没什么你办不到的。”
“谭总,你最近让我办的事都很奇怪。”
“有吗?只是碰到了一个以前看低我的人而已。”
“对了,你在帮我查查刚才那个大宽肩,他结婚了没有,有没有交往的人?”
梁沫发出气音笑了一下:“谭总,你是想把u站改成婚介网吗?”
谭毅昊看着前面梁沫的露出的后脑勺说:“像他那样的人赶紧结婚吧!对了,他好像认识你。”
梁沫淡淡地说:“没见过。应该是在网上看到过照片。”
“也是,我谭毅昊何德何能,居然请到你梁沫当助理。”
“谭总,你最近好像有很多话想说,以前你很少说工作以外的话。”
“我有那么严肃吗?”
“是的。”
“梁沫,其实我早就想说,你可能不知道自己更严肃。”
两个人都不约而同在各自的位置上摇摇头。
谭毅昊看向窗外,梁沫把车里的广播打开,音乐台里播放着怀旧的情歌。
谭毅昊想到了萧祺庸那家伙,说什么从小就滚来滚去的,脸皮真厚!他知道,以前他和陆源交往的时候,那个大宽肩没少给他使绊。
四年前,当他第一次给陆源上课的时候,就发现这孩子非常喜欢自己,因为他表现的实在太明显了。
谭毅昊打开笔记本里的软件,认真的给他讲最基础的知识,可是陆源却完全没在听,他即回答不出任何问题,也提不出任何疑问。他时而甜笑,时而害羞,还一直问他饿不饿?渴不渴?累不累?并不断的跑上跑下去拿食物。
谭毅昊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你这一个小时都打算这么渡过吗?”
“我看你就好。”陆源脱口而出。
“什么?”
他赶忙翻出一个小本子,拿着笔害羞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