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看着庸讨厌谭毅昊的样子问:“你是不是喜欢陆源?”
庸差点没呛到:“说什么呢,那我最好的朋友。我要是喜欢他,还怎么会找女朋友!”
“可是你们俩的状态,让谭总心里很不好受。”
庸沉吟地说:“怎么?你的谭总心里不好受,所以你也不开心?”
梁沫看看他一改平时的痞笑风,怼了下他的咯吱窝:“你不怕痒?”
庸捏起他的下巴吻到自己消气。
然后他一句话没说端起洗脚水进了洗手间,梁沫边大口踹着气,边后悔自己来他这。
庸在厕所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自语道:“小源,我好像有点理解你了,原来是这种感觉啊。”
熄了灯,他把梁沫的石膏手放到侧面,而后覆盖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
庸开始和他算账了:“梁沫,十九岁,还让我叫你哥,你胆子不小啊,小小年纪就学会撒谎。”
梁沫看着与他紧贴着的萧祺庸:“你怎么知道的?谭总说的。”
萧祺庸低沉地说:“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
“你做什么?”
“做你!”
庸撕起一旁的保险包装,他可下是看梁沫现在手无缚j-i之力了,三加五除二就把梁沫给占有了。
可庸边站着便宜还继续说道:“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立马放过你。”
梁沫紧闭着眼说:“你戴好了,我怕染病。”
“很好,知道保护自己。”
梁沫把头扭向一边:“你跟过别人,你和你前女友一定也这么做过。”
庸把梁沫的脸扶正:“以后我只和我的男孩这么做,不会再有别人。”
梁沫看着他认真专注的眼神没有回话,任他为所欲为。
“沫沫,你那里~”
梁沫立马打断他:
“萧祺庸,你等我好了的。”
庸磁x_i,ng的笑着,用进击运动回应着他。
看着他疼的模样,庸边亲着他的下巴边说:“有那么疼吗?我刚才帮你缓和了很多。可能是因为你是第一次的原因吧,以后就好了。”
“滚,谁,谁跟你说我和你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