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旷的美女教授一时间有些晕眩,但身为教授的自尊,还是顽强地捍卫着她的尊严,令她极力扭曲和反抗之余,更愤怒地瞪视着鸟人。鸟人接触到她的眼神,似是稍稍懵了一下,但随即便用那搂住纤腰的手顶了顶,让她感受到放大镜这个“圣物”的膈应。果然,美女教授神奇般便冷静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娇躯也阵阵发软:“难道……难道这就是来自科学的宠幸?自己不是一直都在盼望着么?”
那鸟人胜利般地一笑,大度地将正侵袭淑乳的咸猪手抽了出来,轻轻地抚摸颜凝的秀发,柔美得就像是想亲近女朋友,但却又不太敢的纯情初恋。颜凝心里忍不住暗笑,但随即发现自己的贝齿稍稍松了一隙,顿时后悔不迭,因为鸟人那条黏黏腻腻的舌头立刻便无情钻入,拼命寻找着自己的香舌。
多年来,美女教授全心科学,时刻保持着在科学面前的少女感,那香舌自然无比的清纯芬芳和美味可口。鸟人显然经不起这等致命诱惑,舌头早已伸得恨不得比吊死鬼还长,终于揽到了美女那温软滑腻的小巧舌尖,立刻便狠狠圈圈缠上,一纳米的空隙都不肯留下。面对这样洪流般的热烈,颜凝颇有些承受不住,忍不住想要咬痛鸟人的舌根,让他收敛一些,舒缓一些。可这个时候的鸟人,早已将来自美女的一切痛感都化成了爱意,哪里肯有半点退缩?
颜凝又羞又急,几乎就想狠狠咬断他舌根,可口内苦苦纠缠着的舌头,也莫名其妙地传来了难以言传的甜腻之感,导致自己的气愤反抗变成了风光旖旎的轻咬,反而更加助长和刺激了鸟人的疯狂。几经反复,她终于被迫放弃了口舌反抗,可鸟人居然无耻又着急地极力朝她示意,舌头更还时不时反过来舔舐她的银牙,似乎是怀念她轻咬自己舌根的感觉。
颜凝被他气得娇躯发抖,脸上更是羞得通红:自己不反抗就已经是抬举他了,他怎么还能要求自己主动去配合?但鸟人眼看佳人抗拒,舌头不但更加放肆,而且突然间狠狠加力,几乎要搂断美女教授的小蛮腰。颜凝吃痛,本能地想要喘气,但立刻意识到这该死的鸟人,肯定就是希望自己喘息间银牙微微开合,等同于轻咬他的舌身,赶紧又赌气式地苦苦忍住,就是不向他投降。
鸟人眼见美女就要顺应自己yù_wàng,但却又突然停止,哪里还能忍得住粗野?那长期做题、缺乏锻炼的手臂,也不知从哪里就迸发出千斤力气,几乎就要将身下丰乳翘臀的美女教授,压成了纸片般的奶茶妹。终于,美女教授撑不住了,只得无奈地轻轻喘息,美目也被自己的轻咬羞得闭了起来,但又马上不服输般奋力张开,既似仇恨又似轻蔑般瞪着鸟人,仿佛是在说:原来你也只是在追求ròu_yù,那还吹什么科学梦想?
鸟人微微一怔,忽然神秘一笑,居然放弃了颜凝的檀口香舌,转而想要亲吻她那生气的眼睛。颜凝大出意料之外,急忙闭上眼睛,不肯让他得逞。鸟人哈哈一笑,只轻轻吻了她的眼皮一下,便又回复到樱唇之上,再次赤裸裸地为ròu_yù而叩关。
不知道为什么,美女教授居然鬼使神差般再次张开了樱唇,任由鸟人那吊死鬼般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虐。此时的她,心头只有一念,不知是在苦苦支撑,还是自欺欺人:只要我的舌头不伸到他口中去,我就没有向他认输,更没有被他征服。
口舌之战虽然暂时陷入了胶着,鸟人那无耻的双手,却已从单纯的施压,变得更加放肆起来。那只拿着放大镜的手依然是定海神针,仿佛知道只要有它在,这位美女教授就会有一个任由摆布的理由。可是另外一只手,却早已粗野地深入了颜凝的shuāng_rǔ之间,毫无羞愧地揉搓和按捏那腻人的温软所在,简直就像是要挤出乳汁来一般。
美女教授羞窘之余,只能极力回想知识:那里学名是乳腺,不是rǔ_fáng;这样揉捏有助于检查乳腺癌等肿块;况且我还有另外一只乳腺他不能同时摸……
可还没回过神来,那只“空着”的乳腺之“腺头”竟已突然被含住。原来鸟人被美女娇软柔滑、简直似能缩放无度的丰胸迷得头昏脑涨,居然暂时放弃了香舌,转头一口含住了身下佳人的mī_mī头,狠命吮吸,就像一个急着要吃奶的巨婴。美女教授又气又急,但还没回过神来,那手和嘴竟然又极快地换了个位置,仿佛要彼此交换对方的感受,尽情享受佳人的美丽。
颜凝终于忍不住了,气道:“你……你……”鸟人似也察觉到了自己的过分,光速般回头,一口又堵住了美女教授的香舌,眼中更透出不但狡黠、更加无耻的目光,仿佛是在调侃:哟,原来你不想我揉捏胸部,是因为想念嘴上的感觉了?
一向高高在上、万人瞩目的美女教授颜凝,哪里能和一个猥琐鸟人一样低俗和无耻,去与他泼妇般地辩白“自己不是想念那种感觉”?只可惜她口舌被制,sū_xiōng也已被揉得如水一般,根本无法抗议,只能极力扭动小蛮腰和美腿,又羞又恼。
这显然给了鸟人以莫大的肢体刺激,导致鸟人更加挺起那被垃圾食品整天养着的肥腰,便如记忆床垫一般,一丝不空地紧紧耦合着身下美女的精致凹凸曲线。同时,纠缠间早已被扯下的xiè_yī和丝袜,也给了鸟人乘虚而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