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狡黠地眨眼,仿佛两人没有过嫌隙一般,只是平常聊天,“哥哥那次摔倒,是我割坏的绳子。”
“我猜到是你了。”
白修隐像是讨了个没趣,孩子气般地耸耸鼻尖,又说道,“和哥哥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哥哥是那样的趾高气昂,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竟要我行大礼。那时候我便在想,哥哥若从高处跌落,会是什么模样。”
白修泽像是沉浸在回忆中般轻笑,“如今你看到了,就这幅模样。”
白修隐晃着脚尖,“哥哥这幅模样,反倒是让人难受起来。”
“如果我们都是普通人。”白修泽似是叹息,“应该会不一样吧。”
叹息后迎来的是良久的沉默,白修隐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
他突然从秋千架上跳下来,拍着胸脯道,“好险好险。”做足了少年模样,仿佛眼前这个人还是当年的白修隐。
白修泽挑挑眉看着他,什么好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