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利,把我割伤了,赔大了。”闵初话是这么说,却挥手让凝出去,一步步走近鹿钦原,捏起他的下巴啄了一口,还想说点什么,被鹿钦原抱着三两步退到床边滚到了床上。
闵初被压在下面,有些气喘:“小崽子,连你懒爷的屁股都敢惦记,不怕死呀。”
鹿钦原哪听到这个,粗暴的撕开闵初的衣服,抱着就是一顿狂啃,闵初疼得直吸气,念叨着:“亏了,难怪凝不做你的生意,我非死在你身上不可。”
从此闵初身边多了个小跟班,尾巴似的甩也甩不掉,闵初没奈何只好摊开了和他说:“你是鹿见微的儿子,七年前,你母亲苏焉被杀死在自家的院子里。你母亲苏焉,”他食指点着自己:“我杀的。你出去打听打听,我是你的杀母仇人,懂了?”
“我知道。”鹿钦原目光坚定:“但你救了我,我喜欢你。”
“你知道?你知道个屁。”闵初敲敲鹿钦原的脑门:“小脑袋瓜里装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也搞那套?这孩子容易歪啊,长歪了叔叔可不管。”
闵初的口气就跟逗小孩子,说的鹿钦原羞恼的红了脸,扯着嗓子喊:“谁是孩子,你是谁叔叔,我是你男人!”
“滚蛋!”闵初一脚把鹿钦原踹出去老远,指着他鼻子说:“赶紧滚,要不然爷捶你一顿狠的,让你知道爷不是白叫的。”
鹿钦原梗着脖子站那儿不走:“我又不叫你爷。”
闵初的手下被逗得直乐:“爷,留下呗,有这小子在咱们就不闷了。”
另有人接口:“他要是敢伤懒爷,咱先捶死他,保证懒爷长命百岁。”
鹿钦原满目坚定大有死磕到底的架势,闵初一挥手:“就这样吧。”把人留下了。
出门打架,闵初再没动过手,往那儿一坐,就没他什么事儿了,一双眼睛却盯在鹿钦原身上,眼见着要把人打死了,闵初只得喊:“崽子,留口气儿!你又不是阎王,索命来了。”
鹿钦原鼻子里哼一声:“留下就是祸害,自己断自己后路。”照着晕过去的脑袋往死里狠捶了几拳才罢手。
闵初嫌他身上杀伐戾气太重,就教他打太极,堆积木,凡是磨脾气的事都让他做,还要限定时间,做快了要罚,做的太慢了也罚,慢慢的脾气就磨的温和许多,别人也总是说他身上有了点闵初的影,但是还不够,达到闵初这种慢脾气的境界还早。
鹿钦原心里既高兴又不大服,他凭什么要做别人的影子,好吧,就算是闵初的影子他也不愿意,他是要光明正大站在闵初身边的人,影子算什么。
第20章 第20章 流言
打架多了,谁都知道假树懒身边有个小尾巴,打架狠,厉害,闵初给他起了个名号,弱阎王,希望他不要像阎王索命似的,太拼。
上泞市本就是黑窝,勾心斗角是家常便饭,互拆台的事也不新鲜,今天是兄弟明天是仇人,今天一块喝酒明天给敬三炷高香,什么事放到暗处都不新鲜。
就是这种常常看在眼里的不新鲜的事,到了自己身上反倒是新鲜的分不清真假了。
鹿钦原有时候会想,那么个漏洞百出的破陷阱,自己当初怎么就跳了呢。
大约是太过看重,连思考的能力都变得低下。
是因为什么来着,对了,当时闵初说要回一趟老家,让他看家。结果这一去就不回了,问在干嘛,闵初说吃喝玩乐,想见面,闵初说在家见不着,问家在哪儿去找他,闵初说回去再说,到后来电话也打不通了,机械的女音一遍遍重复着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漫漫长夜鹿钦原泡在酒吧里消磨时间,有人小声的议论:“懒爷是要结婚了吧,听说新娘子怀孕都快俩月了。”
鹿钦原把时间一算,俩人刚好分开足俩月,他猛灌一口酒,又听一个人说:“男的和男的,咱不是说瞧不起,实在是没什么安全感,女的还能怀孕呢,男的做了你也不知道,也说不清谁干净谁脏。”
鹿钦原一想也是,就是和女人做了,回来我也看不出什么来。
酒吧里什么人都有,消息多的烂大街,j-i毛蒜皮的小事都能打听出来,鹿钦原连着在这里喝了三天酒,就把懒爷从如何认识那个女孩到俩人在哪里滚床单到两个人定婚的过程滤了一遍。
鹿钦原就当笑话听,听听就算了,见不到人,从别人嘴里听听这个人的事儿总行吧。
回来一块算总账。
被鹿见微的人请去喝茶时他微醺,看什么都是在雾里,听什么都是在云里,就听鹿见微在那里独角戏似的唱:“你妈怎么死的,你倒出息,跟杀母仇人恩来爱去,不怕把你妈气得蹦出来!不管我多么不喜欢你妈,但她是我黑狼鹿见微的女人这点放在任何时候都不会变,我不能让别人看我笑话,仇没报了,还把自己的儿子搭进去,你让我的脸往哪儿搁!”
“原来你还要脸,我妈都死多少年了,你什么时候在乎过,我在外面水里火里的闯,差点死在别人手上,也没见你伸把手。”鹿钦原冷笑:“现在叫我回来提这事什么意思,枕边风吹多了,耳中风了吧!”
“出息,真长出息了!”鹿见微“啪啪”鼓了两下掌,一字一句的说:“你不用管我脑中风还是耳中风,你不能跟那小东西在一起。”
“那你杀了他呀,这么多年你都干什么了,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