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见习微微一愣,眼前的人也微微一愣,只是愣的都有些不同而已。
红衣男子,名为许安,是晋国有名的花魁,被戏称艳鬼。
他底下头,迅速作揖,“王爷,鄙人名为许安,刚才……”
话还没说完,月见习就一把抓住许安的手。
许安条件x_i,ng地想挣扎,但对上那双眼睛后,那双透彻干净的眼睛后,就任月见习拿着他的手腕。
那人的手是冰的,与她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在他的认知里,五王爷是一个随x_i,ng,很洒脱,跟太阳一样的天之娇子。
昨日他第一次见到月见习的时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时候,一身红衣,左手随意地拿着杨柳躺在草地里,不知道是看见了谁,对着远处的人,明媚一笑。
从那一天,在他的印象中便多了一个五王爷爱笑,还笑的很温暖。
桃花园里会有竹子,许安看着眼前的竹子,不知不觉中放轻松许多,他喜欢绿色的,尤其是竹子。
月见习看着许安嘴边露出的不大不小的笑,却是真实的,嘴边的笑意加深,她轻轻折断一根竹条,将竹条伸向许安。
许安有些不解,轻轻叹了一声,“王爷。”
月见习看着眼前又在隐藏真实情感的人,将手里的竹子往前伸了伸,“拿着。”
许安低下头,看着绿色的柔嫩的竹子,最终还是拿着。
月见习很满意,“去前面在看一看。”
阳光透过绿色的,密密麻麻的竹叶,在地上留下了许多不大不小的光斑
,风一吹,地上的影子也随之而动,这个时候,调皮的光就会打在一个人的全身。
白的仿佛如透明般的肤色,却一身红衣,仿佛在燃烧,如此梦幻和震撼,一向以美而出名的许安,不由哭笑一声,自己竟然会被自己所不重视的皮囊吸引。
“你喜欢吗?”月见习回头看了一眼许安缓缓说道。
到达目的后,许安看着自己从处于的楼阁,还有临近是一条不算窄的泉水的泳道,还有古琴,和一些书籍。
许安不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但是这是第一个人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
“王爷,奴家只是一个贱姬,何必要王爷如此挂在心上,一点红唇万人尝,说的就是奴家。”
听到这话的时候,月见习笑的更欢,她用手摸着比她高一点的许安的脸颊,带着一丝安抚的味道,没有半点□□,浅浅地笑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顿了顿继续说道,“你不一样。”
风从一边吹起,绿竹的清香打在了脸上,许安的心产生了波动,这是第一个人对他说这样的话。
真的会有人会不嫌弃自己的身份吗?那个人还竟然是五王爷,不可能的,他在内心苦笑,在表面上却是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月见习一侧的手微微动了一动,看着在光下的人,最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屋内烛火明没灭,暖黄色的灯在白色的窗纸上拖出长长的黑色影子。
“就是这些。”
“嗯。”
看着跪在那里的男子,女子最终笑了起来,她有些自嘲,有些放肆,“不要忘记自己所处于的位置。”
把弄着手里的酒杯,余光看见男子的头依然低着。
“你知道吗,你是第十七个人了,很多人都失败,不要去相信那个人。”
隔日清晨,许安便很早起了床,他以为自己会被招去,但发现自己等来的便是一个管家。
自己的房间被移到了昨日去的竹苑,许安感到有些好笑,他将酒一口一口灌下,便躺在竹椅上睡去。
而此时的月见习正用扇子挑着一人的下巴,“你在看什么,小东西?”
“难道在看我,我有那么好看吗。”从嘴边呼出的气,喷在脸上,鼻子却最先问道那人身上特有的香味,安若微微蹙了眉头,因为她问道了一股不属于那人的味道。
迅速从那人身边离开,站在一旁,便看见那人失落的目光。
安若早已明白眼前的人是何种人,但还是会有一丝愧疚,但这种感觉总是来的莫名其妙,去的也太快,她也从未去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五爷还是最好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不要总……”
月见习知道她下面要说的话,赶紧打住,“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但那人可是你三爷送来的,你说我能不……哎。”
安若挑了挑眉,看着眼前的人正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为自己谋取宽容处理的人,心不知不觉中软了。
她想要不是自己认识到月见习,那么自己以后的人生只能一个人过,或者对这个人抱有很大偏见。
安若不喜欢酒,也讨厌天天喝酒的人,也讨厌红颜知己遍天下的人,但刚好月见习所有的条件都沾染了,但是她觉得自己能接受,她能明白期中的缘故。
月见习是五贵妃所生,但五贵妃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而死掉,而安若与月见习所真正遇见的是在这次事件的三个月后。
地上积着厚厚的白雪,一步一步走去,雪地里的雪花被踩进去一个窝,并发出吱呀吱呀地声响,那时候的安若还没有现在的稳重,满心的都是孩子天x_i,ng。
红地发烫,仿佛在燃烧般的红色在雪地的不远处绽开,不由原因地想过去一看究竟,便跑过去,却遗忘那个是早已无人去的宫殿,属于禁区。
走到跟前,发现那是人,是一个很好看的人,当然只是比自己的母亲长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