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嵘没想到他会连这处都生得齐全,伞头不偏不倚的压到了柔软的腔壁,只需再稍一用力就能干进最让人销魂蚀骨的去处,靳嵘脑袋一热也没想着收敛,他掐着斐川的腰靠着蛮力往深处一顶,伞头径直的豁开了高热的宫口,凶狠的力道使得斐川整个雌x,ue都抽搐不止。
铁杵似的物件直接了当的顶开了最隐秘的器官,靳嵘额上渗了汗,他掐牢了身下人窄瘦的腰身奋力往里顶弄肏干,他不热衷情事,燥得厉害最多找个窑姐睡上一夜,他不重欲,上回纾解还是几个月以前自己用手做的,靳嵘俯身埋进深处狠狠的抽送挤压,他忽略了斐川的状态,也没发现他已经哭不出声了。
靳嵘只是魔障一样的加重了侵犯的力道,水润高热的宫口紧紧的吮着他的顶端,极乐般的舒爽的去处让他根本无法拒绝,斐川被被他完全顶瘫在床里动弹不得,细瘦的手指死死抓着被褥,蓄不住的津液从他嘴角溢出,清秀的面颊上满是被情潮熏染的痴态。
靳嵘被他这副模样刺激的险些直接交了货,男人喘着粗气起身跪稳,捞过他的腰臀又掰开他的腿根,再次开始抽c-h-a的时候动作甚至比之前的肏干还要狠戾,雌x,ue里随着抽c-h-a的加重而带出飞ji-an的汁液,斐川早已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整个人像是被劈成了两半,一个沉溺在情欲的潮水里无法自拔,另一个则痛苦羞耻的恨不得立刻死去。
斐川腿间的液体染红,靳嵘给他破了身之后就一直没停下,眼下血液已经被大量的 y- in 液稀释开来,只有先前染在腿上干掉的痕迹还呈现出原有的颜色,雌x,ue痉挛收缩,斐川接受不了这样的高潮,但他无法阻止,x_i,ng器也颤颤巍巍的似乎是想出j-i,ng,可男x_i,ng的器官并不能带给他多少感觉,靳嵘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所以愈发专注于揉搓他的y-in蒂。
“呜……嗯——嗯…嗯啊……啊……不…呜——呜……不——” r_ou_珠被玩弄的挺立圆润,y-in蒂无论在何时被揉搓都会带出绵延的快感,斐川甚至不能长时间骑马,他雌x,ue敏感度极高,即便是刻意忽略或者是故意用疼痛来抵消yù_wàng都不行,他曾经因为抵触而自己将花唇抓挠出血,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还是会腿根抽搐的攀到生不如死的高潮。
强烈的情欲再度涌了上来,斐川甚至被刺激的弓起了身子,瘦削的肩头紧紧绷着,花唇呈现出糜烂的色泽向两侧绽开,已经被玩到红肿的y-in蒂暴露出来,明明是一副渴望得到更多触碰的样子,靳嵘搓着手里的小东西再次俯身低头啃上了他另一侧的r-u尖,没被啃出牙印的地方还是一副干净青涩的模样,然而他只舔了两下,斐川便像是濒死的幼兽一样爱叫着跌回了床里,腰腹痉挛。
无人照料的x_i,ng器像是shī_jìn一样的吐出了稀薄的j,in,g液,靳嵘掰开少年的大腿根,粗糙的手指完全抚到自己撑开的雌x,ue上,连同前段s-hi乎乎的软r_ou_一起裹在掌中,斐川像是预感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幺,靳嵘顺势俯身去吻他的额头,隔着s-hi透的黑布轻缓温柔的吻着他的眉心,手上娴熟的贴着花唇和y-in蒂缓缓按揉,不轻不重的力道逼得斐川几度哭叫,哭岔的气音伴大颗的泪珠,靳嵘咬住他眼上的黑布用力一扯,不等他睁眼就重重的吻上了他哭红的眼眸。
斐川再度高潮的时候雌x,ue里流出了不少水,索x_i,ng靳嵘的东西够粗,严严实实的塞着他的雌x,ue堵住了里头的 y- in 液,靳嵘吻着他的面颊将他肏干到绝路上,粗硬的x_i,ng器一次次捣进他体内最脆弱的入口,过于粗大的伞头甚至像是畜生前会鼓起的结一样死死的嵌在他的子宫里,斐川以为自己会直接死在这,他腰酸腿软,眼睛被吻得睁不开,嗓子哑着发不出声,靳嵘从头到尾都没同他说一个字,像是单纯的泄欲但又透着若有若无的温柔。
靳嵘s,he得时候斐川早已被折腾得散了架,身体本能的抽搐痉挛,浇灌在内壁上的j,in,g液烫得他有了意识但却没法清醒,靳嵘伏在他身上也没急着出去,斐川昏昏沉沉的陷进了眼前的黑暗里,靳嵘压得他浑身难受,但却至少给他了一个温热宽厚的拥抱。
斐川是被吵醒的,他浑身都酸痛难忍,外头的人声嘈杂,他半睁着眼睛试图看清自己的处境,马车在沙石上很难平稳前行,斐川随着车辆一起打了个晃,脑袋险些磕到车壁,得亏靳嵘手疾眼快的替他挡了一下,马车很小,两个人挤在一起很不方便,可斐川发着烧自己靠不住,靳嵘只能一路抱着他。
离龙门镇已经很近了,斐川昏睡了快一天,靳嵘没什幺经验不会收场,斐川烧起来的时候他急得束手无策,靳嵘身边没跟郎中,这种地方又找不到能用的药,他只能让手下去抢了过路商队的马车,尽快带着斐川往龙门镇去。
斐川神志不清的哑着嗓子要水,靳嵘喂给他他也咽不下去,也不怪他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