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抛开时尚圈的异彩纷呈,就普通生活来说,宫绛认真起来的装扮还真是帅得没话说。
柔顺的短发泛着光,细碎的发丝未经发胶的调.教,调皮地随风飘荡,鼻梁上松松垮垮地架着一款棕色墨镜,几乎快滑到了鼻尖,挑出不正经的味道。脖间戴着一串骨链,随着光照反s,he出闪亮银光。身着白色紧身打底,外搭黑色骑士皮外套,仅仅只扣一粒扣,露出内搭的里衣,搭配一条窄脚黑裤,将修长的双腿拉得更直,再搭以简单低调的切尔西靴,时尚又简约。
宫绛就以这样的装扮带着俸迎去拍外封。仿佛迎接宫绛的新形象,就在他改头换面当日,他接到《尚左》的消息,俸迎试镜通过。
于是,宫绛今天就跟俸迎一起再度走进《尚左》杂志社的大门。
凑巧来拍专访的韦浩,也凑巧地跟他们在电梯碰上。
韦浩打量了宫绛半天,恍然大悟地一拍掌:“宫……宫哥,你是宫哥对不对!”
宫绛以一脸“你是不是瞎”的表情看他:“是我。”
韦浩又看了宫绛几眼,越看越激动,像没见过帅小伙的乡下人,握住宫绛的手,上下晃动:“宫哥,你变化好大,我都认不出你了!你还记得我吧?我啊,我是韦浩。”
“哦记得。”宫绛咬牙切齿地算旧账,“叫我‘叔’的人么。”
“嘿嘿,”韦浩打哈哈略过这个话题,“宫哥,当时的胡话,您大人有大量就别放在心上了。诶,对了,今天你是带俸迎来拍照的吧,既然那么有缘,拍完一起吃个饭吧。”
“哦,可……”
“啊,今晚我们没有空。”俸迎皱皱眉头,悄悄地抽出宫绛被韦浩握住的手,然后鸠占鹊巢,夺走了宫绛的手的握权。
宫绛一愣,今晚他们没有安排啊:“不是,我们……”
“我们今晚要出去。”俸迎捏紧宫绛的手,理直气壮,“跟朋友约好了。”
韦浩遗憾地哭丧脸:“好可惜,那算了,下次有机会再约吧。”说完,他目光有意无意地又在宫绛身上走了一圈。
俸迎站到宫绛身前,挡住韦浩的视线:“浩哥,你还有事吗?”
“没、没了。”韦浩唉声叹气,没得看了。
韦浩和俸迎各怀心思,韦浩遗憾地为被夺走所爱而伤感,俸迎则形成人体保护伞,保护宫绛不受任何咸猪手侵害。
宫绛从未对小屁毛孩们动过别样心思,跟俸迎这黏宝混久了,也对肢体接触产生了抗体,无论被韦浩握手,还是被俸迎拉着,都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浩哥喜欢帅哥。”跟韦浩告别后,俸迎低声提醒。
宫绛“哦”了一声,没放在心上,全然没有被韦浩瞄上的警觉心。
两人走进约定的拍摄地点,俸迎进去化妆和换装,宫绛在外头等待。
宫绛在等待的时间里,总是习惯抽一根烟,眼下因为自己装逼而被迫戒烟,他没烟抽了,只能望望天花板,转移注意力。
“帅哥,不好意思,这里不能抽烟。”副主编走过来,看到宫绛一愣,居然没认出来,“你是……”
“李编,你好,我是宫绛,俸迎的经纪人,我们之前见过面。”宫绛,向李少纹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