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的午后阳光被两层玻璃,三层窗帘挡在窗外,室内采光只能靠窗帘底脚处几块光斑,以及窗帘上方窗帘盒子里反s,he下来的光线,是以满室y-in暗自不必说,读书看报决计不能,摸着黑往支票上签名也稍显勉强,去上厕所时亦要留意脚下省得摔个狗吃屎,唯独适合z_u_o爱。
赶巧,刚醒之际,也很适合z_u_o爱,特别经过前夜撩拨,两人的身体都处在春期qín_shòu一般的状态里,稍一动作,交缠的赤裸身体间立刻生出一种天雷勾地火的热烈,这爱,仿佛是不做不行了。
师烨裳感觉到汪顾那不折不饶的热情,人也就懒洋洋的不再想着推诿,此外,对汪顾手艺的好奇心发挥了它的既有作用,师烨裳在这场x_i,ng爱一始所怀有的心情,虽与甘之如饴尚有一段距离,但用跃跃欲试来形容,是丝毫不嫌夸张的。
“师烨裳,”一吻终了,汪顾像前夜一样将手盖到师烨裳心口,指尖又在辗转蹂躏那颗慢慢觉醒的小豆芽,“如果我做得好,你会爱上我吗?”
师烨裳半暝着双眼静静靠在枕间,鼻息颤抖却不急促。她的肩膀露在被面之外,双手被汪顾牵着,乖乖放到汪顾肩上,十指一合,松松环住了汪顾的脖颈。被窝里的双腿已被汪顾强行分开,正微微支曲着摆在汪顾身侧,只要汪顾视力够好,低头便能将她的身体从上到下一览无余——这是一个将身体全然开放的姿势,若按孔老夫子的观点,她绝对是旧时代 y- in 荡表率,即便放到新时代里,也是不逞多让的享乐楷模。
时下,她扬着下巴,故意用眼角去看汪顾,一种不言而喻的诱惑气息便悄悄漫了出来,勾得汪顾胸中一阵小鹿乱撞。“如果我说不会,你就不继续了?”她用半威胁半嘲笑的语气问。
汪顾是被她吓大的,眼看好事将成,再听她用反问句,浑身汗毛顿时全竖了起来,两眼一瞪,手下力道不知不觉重了几分,口吻却是害怕得发颤:“那、那、那怎么可能?!咱可以一步一步,慢慢来!先上车后买票也是很好的生活方式!”
她手里是什么,就算她没知觉,师烨裳也会有,她手一重,师烨裳便疼得皱眉,为了报复,师烨裳将贴在她后颈上的双手手腕合紧,像要掐死她似地前后晃了晃,转而道:“这不就对了?无论我怎么回答都不会影响你行事,那我凭什么回答你?”
汪顾被她狠狠噎了一下,登时觉出自己幼稚,脑袋悠悠地低下去,喉咙里小狗那般咕嘟咕嘟了一阵,突然又抬起头来,双目炯炯地盯着师烨裳,右手顺着师烨裳腹间迷人的身体曲线向下潜去,掌心盖住一片稀疏细软的浅色毛发,笑容一瞬全开,“不答就不答,反正我死缠着你你也拿我没办法。师烨裳,你千错万错不算错,错只错在让我变富,我念你恩啊,这辈子给你做牛做马都在所不辞!还有,富了缠人缠得更得心应手!”
师烨裳自是牛马成群,绝不稀罕这么一只身不强力不壮的“原受”。但她初醒,j-i,ng神不错,颇想靠打击汪顾达成她j-i,ng神一整天的目的,只是话还没出口,汪顾的手便已堂而皇之地抵到她身体入口处,从那蓄势待发的架势已能看出,她若再说出一些不让汪顾如意的话来,遭殃的只有她自己,于是她审时度势,冲汪顾那张阳光得不像在z_u_o爱,而像在逛迪士尼主题公园的笑脸挑眉,清风挽月,露水不沾,“念恩就快点,再迟些我怕你又要睡过去了。”
睡过去了……睡过去了……睡过去了……这到底是怎样的奇耻大辱,汪顾说不清,可当她中指指尖触到那粒隐藏薄皮下的相思豆,她的智商立刻退化到元谋人级别,辱不辱的,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区别了,恨恨骂一声:“师总,你个王八蛋。”她就要弓身向下潜去。
好在师烨裳动作也不慢,疾手拉住她,哀求似地看着她,摇摇头,“别。”
每个人对x_i,ng刺激都有自己的极限。师烨裳的极限便是口 j_iao。因为那种身、心、口三者保持一致的交*会令她兴奋到极点,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很难熬。
“你还真是c-h-a卡式手机啊?”汪顾疑惑又颓萎地看着师烨裳,手再摸回师烨裳腿间,在那处温暖干燥的皮肤上来回游动。
说实话,汪顾根本想象不到师烨裳空有一副好身材,对x_i,ng的需求却居然简单乏味到这种地步,连前戏都不能接受,她不合时宜地回顾往昔展望未来,一面觉得自己赚到了,一面又觉得自己很惨:有个在x_i,ng生活上容易满足的伴侣是很好的,今后下班回来,累得半死之际,不用多花时间做床上运动,肯定每天都有好体力去面对工作,此为赚。而有个在x_i,ng生活上完全拒绝□之外所有动作的伴侣是不幸的,特别是这位伴侣有着近乎完美的面孔和近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