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以后我们就在这个,不再回家了?”安爸会不会生气呢。
“你想老头来这里打断你的腿吗?”这个小白脸,一如既往的没良心。
“我就是问问…”季木嘴里瞎嘀咕着把泡沫塑料收到一处。
“少打小算盘!”见他那样安然不放心,想了想说,“你要是敢在我爹面前说,以前说过的话一直有效。”
“知道了。”安瑜每次过来,给他又买吃的又买穿的,看到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般没了,季木就不平。多大了还花他们家的钱,真是连安然的一半都赶不上。
“哪天老头要是让我做选择,我一定会选他。”所以,小心点。
“安然,你总吓唬我。”季木听到又要被抛弃不依了,“常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都在一块两千个日子了。”
“觉得我是吓唬你?”这呆子,才几年就要反水。
“不是!”家人对安然多重要他怎么可能不知,“是你说毕业不会家的。”
“说毕业不回家是在这边工作。”他的户口还在农村,即便在这里工作,到老了还是要回去的。
“你别生气,我听话。”看到他不愉季木忙服软,“对了,我的户口呢?”还有一年就读完研究生,那是他找工作需要才想起来。
“在这里,这房子是在你的名下。”安然也没想着再隐瞒下去,盯着震惊的人,“这会如意了吧?”
“安,安然…我,我真的好爱你…”激动的人往前一扑,只听“噗通”一声安然摔倒在了地板上。接着就是季木的哀嚎,疼得直抽气的人的人怒骂。
晚上休息的时候,看够了新房的人,却不敢去睡觉,捱着床沿坐下,小心的拉着安然的手。
“你又要干嘛?”手上的触感,安然睁开眼,“当自己明天没有事,是吧?”
“安然,你的头还疼吗?”下午咣当的声音始终萦绕耳旁,“会不会有脑震荡?”
“一会儿不祸害我,能死吗。”摸着发疼的后脑勺,安然满心的无力,“季木,你是不是想把我折腾了翘辫子,等着独吞这房子。”
“才不是!”听惯了这样的话,季木混不住在意,甩下凉鞋滚进他怀里,“这边居然还有空调,安然,是不是特别方便。”
刚想说话的安然瞬间想到此人的抠门,“钱买的。”
“那,安然,你还有多少钱?”男人有钱就变坏,最好全部把钱攥在手里。又开始不安分的季木,全然忘了自己也是男人一枚。
“少打主意,不想睡,出门右转。”他有多少钱是他的事,放到这个只进不出的货手里,以后能烦死。
“我才没。”他只是想想,见他不信他,季木无趣的老实睡觉。
两人搬进新房一个月后,安然才请文天鹏去做客,在问季木要不要请曾易扬时,得到了请他干嘛的回答。
自那以后安然再也没有问过季木朋友的事,就这小气的冷血动物,是不需要朋友的。
“安然,你小子瞒得够紧啊。”文天鹏打量着着敞亮的房子不由自主的猜测,他记得这边可都是公寓式的。
“那个,我,偷偷把我爸的古董卖了,换的。”随口拈来的安然见季木不可置信,“端菜去!”
见人走了,“他不知道?”文天鹏小声的问。
“不知道。”他到是想知道,可重生这事,他自己到现在都不敢相信,那能敢指望别人理解。
“你们这事你爸不知道,你这又拿了他的宝贝?”文天鹏同情的看着要媳妇不要爹的娃。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安然混不在意。文天鹏看他那样,早已了解这孩子有多j-i,ng怪的,便也不再说什么。
“安然,你睡了吗?”季木再一次翻过身,想了做了起来,“我们说会话?”
“跟你没有共同语言。”安然说完头往被窝里缩缩。
“没有就更要说。”季木见他不动,躺下拉着他的胳膊,“你翻了很严重的错误。”
“少来!”事实怎样他比谁都清楚。
“你不承认也不行。”想起中午的话,季木就不安,“没钱买房,我们可以慢慢攒钱,你怎么能那安爸的古董?”
“你才不懂!”安然翻过身不想看他,“古董再值钱也是死物件,怎么,住着毛草房里守着一件破烂,这样才是正确的?”
“你,强词夺理!”可是,季木却不由自己的思索起来,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季木头,这房子如今可是在你身上,我都不怕你跑了,你闲的蛋疼。”真是吃辣萝卜淡c,ao心。
听到这话季木才想起来,“我不会跑的。”他们要过一辈子的,才不会像他妈那样呢。
“以后谁知道!”此时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
“说不会就不会!”为表心意,季木快速的献出自己,最后缠的安然说出暂时信他,这才沉沉睡去。
“安然,要不,我不回家了?”看着窗外的鹅毛大雪,季木从被窝里伸出一只胳膊,瞬间又缩了回去。
“起来,房间里开了空调又不冷,作什么!”安然穿上羽绒服,伸手掀开被子,“快点,买东西去!”好带给他们爹娘。因为工作的原因,此时都二十七了,今天再不回去,就赶不上除夕。
“我看到外面就嫌冷。”不想回家的人,拉回被子继续装死。
“季木,给你说多少遍,你爷爷n_ain_ai活一天少一天!”把人拎起来,“你是二十五,不是五岁,别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