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问我要不要派人去找张晨,我拒绝了她的提议,冷淡地说:“他同我没什么关系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随着张晨刑满到期,媒体也在若有若无地试探,我将离婚的文件予以公开,宣告将继续带领集团走向新的巅峰,而张晨,与我的集团再无关系。
我开始尝试接受商业联姻,同或年轻或成熟的女人用餐约会,我们都对彼此的经历有大体的认知,但为了寻求更大的利益,可以适当地进行接触,但我可能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每一次止步在牵手,就不再有yù_wàng继续下去。
生活助理也开始为我安排适当的消遣,但我不爱好赌博,也不爱好美人,反倒是更加沉迷锻炼身体,偶尔打个高尔夫球,再钓个鱼。
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又到了年终汇报的时候,我才意识到,大半年的时光就这么过去了,而我竟然一次也没有想起张晨。
那些原以为会在生命中十分重要的人,真正消失的时候,并没有那么撕心裂肺、念念不舍。
家族式企业对继承人十分看重,而我暂时无法接受商业联姻,动了代孕的想法,思考了半个小时,竟然也下了决定。
我意识到我的想法和观念已经发生了明显的变化,但我接受了这些变化,也知道这些有助于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没有感情,我拥有事业。
新年的时候,我得知了一个好消息,李婉婷喜得贵子,母子平安,索性抽出了一点时间,亲自前去道喜。
无论她在林安妮的事件中起了什么作用,我都感激她在我当年落魄时伸手提供的帮助,想到林安妮,我顺手查了一下当年给她的银行卡——里面预存的两百万一分不剩,她记得我的生日,也记得取走所有的钱。
感情不能当饭吃。
我放下了手机,突兀地想到了张晨,我在想他应该是有些积蓄的,既然能买得了出国的机票,必定不会缺钱。
但又有细小的声音,在大脑里冒了头。
万一,他没带多少钱呢?
万一,他没有很多积蓄呢?
万一,他花钱如流水,存款被掏空了呢?
我将这个荒谬的想法挥散出大脑里,心想张晨好歹有些情人,就算自己没钱了,他那堆情人也能养他,paul不是还给他送了一堆化妆品么?
车子到了李婉婷家的小区门口,我给她打了个电话,她显得十分惊喜,并叫我把手机递给门卫,让他放我们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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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了李婉婷,亲自送给她一个大号的红包,她接了红包笑得眉眼弯弯,整个人的气色都很好。
我们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天,就起身告辞离开,李婉婷将我送到了门口,神色有些犹豫。
“怎么了?”
“没什么。”
“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和我说。”
“得了吧,有什么事我老公就能解决,你可别添乱了。”
我哂笑一声,转身走了,刚下了楼梯,就对迎面来的助理说:“去查查李婉婷最近的消息,看看她最近接触了什么人,遇到了什么事。”
说完这句话过了几秒钟,助理都什么也没说,我瞥了他一眼:“有困难么?”
“李婉婷的父亲已经退下来了,倒是没什么困难。”
“你像是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