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流宛此时的声音大不同往日,浸染了情,欲的微哑,无边□□柔媚。还有些许空虚茫然,疑惑浮宵为何忽然停下。听得出的难耐。
浮宵不言,只摸黑解了那绢绳。
刚想翻身下榻披衣点起烛火,就被人从背后揽抱住,于是问罪笑道:“知错了?”
流宛身子尚有些软,整个人都趴伏在浮宵身上,紧紧锁抱住浮宵,无力道:“我知不知错,姐姐不知道么?”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因心头含着一点恼恨,刻意加重许多力道,立时浮宵气息便不稳起来。
半推半就,欲说还羞。
浮宵终于知道放过流宛这只中山狼是个多么错误的决定。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也不知她怎么好意思那般说别人。
“姐姐专心。”流宛笑道,又加快了动作,而后又道:“还敢不敢对别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