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明哲拿出还没来得及使用的房中药和白布还有酒,走到秦政面前小心翼翼地拔掉他脸上的一根银针。
随着针被拔出,秦政的皮肤上噗的一下喷出来一丝血。顾明哲指尖微颤,接二连三地拔掉了秦政脸上所有的针,然后迅速地拿出私藏的酒,蘸着白布帮秦政擦着脸,将血迹擦干净后拿出房中药用指尖沾了沾,轻轻地涂上秦政的脸。
秦政紧紧地咬着牙关,双手抓紧了衣角,这东西扎不死人,但是扎起来不是一般的疼啊,有的都扎进骨头里去了,他活了三十多年,就没受过这苦,该死的江仁川,你以为你是容嬷嬷吗?
顾明哲涂完药后,看着脸色十分不好的秦政,微微一怔道,“陛下,如果疼得厉害就叫出来吧。”
秦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道,“无碍。”幸好顾明哲没挨扎,痛苦这种东西又不是财宝,万不得已的时候一个人受着就够了。
顾明哲动作轻柔地给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道,“陛下,您身上的银针被拔出后,需要脱掉衣服才能上药。”
秦政微微点头,声音微颤道,“先生随意。”
顾明哲小心地将银针迅速拔出,然后褪去秦政的衣物,给他消毒上药。顾明哲的手蘸着药游走在秦政的上身,抿了抿嘴,心中忽然有些憋闷,若论起年纪小皇帝不过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一个小娃娃居然替他受了这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