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山一愣,低眉顺眼道:“那好,告诉我怎样才能消你的气?说个法子,我定当竭力办到。”
“你也让我轮番用不同体位干你个十次八次,咱们便算两清了。”吴铭狠狠地咬牙道。
话音刚落,本是在穴口外按摩揉蹭的手指猛地插入甬道,在肠壁上肆意刮蹭,惹得吴铭浑身哆嗦,呜咽出声,胯下的半硬之物又勃发了。
宫远山将手指缓缓从那敏感之地抽出,欣赏着吴铭明明舒服却隐忍而压抑的倔强表情。
“宝贝,你真是叫我又爱又恨,太销魂了,”宫远山收了药膏,笑得暧味不明:“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控制不住要了你一次又一次,你都快把我体内的阳精榨干了。”
其实,从宫远山嘴里听到这样的淫词荡语本也没什么,跟他外表装逼内在骚浪的形象毫不违和,却不知为何,吴铭脸上一阵灼热。
“要不这样吧,”宫远山似乎有了主意:“这次行修治疗,我不收诊费,不开条件,完全白送倒贴,承诺疗效,假一赔十,怎么样?”
吴铭没有说话,只是怒瞪他。
“还不满意?”宫远山凝眉紧皱,似乎颇为难的样子,一咬牙一拍腿道:“罢了,赔就赔吧,白送之上再白送,等你好了再免费送你十次,如何?”
吴铭终于开口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谁在上,谁在下?”
宫远山笑得眉毛弯弯:“当然我在上,你在下。”
“滚!!!!!”
一声怒吼,枕头便飞了过去。
这么一动,扯了下身,疼得吴铭倒抽一口冷气。
“好了,不闹了,你快些躺下罢,”宫远山将吴铭摁在床上,为他盖上被子:“今日修得太猛了,你先合眼小憩一下,等你睡了我再走。”
吴铭闭上眼,未待半刻又睁了开:“你在这儿杵着忒闹心,我睡不着,你赶快走吧。”
宫远山笑了下,拿出一个小方盒,挖了些油膏在手中打热,拂上吴铭的太阳穴,为他尽心做起按摩起来:“你泄了太多次身,又用了春药,神智亢奋实属正常,这宁神安睡的精油最是有效,你且将眼闭上,慢慢便可睡着了。”
让吴铭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两双手竟然甚是灵巧,力道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水平一流,舒服得紧,他的眼皮开始越来越重……
“你行双修,懂八卦,还会按摩……够有本事的啊……”吴铭嘟囔着,意识已在游离边缘。
“废话,这天下还能有我不通不会之事?”宫远山脸一向很大。
“吹……牛逼……吧……你……”尾音一直拖到无声无息,吴铭才算彻底睡实了。
听到床上的人鼾声尽出,宫远山收了手。
将黏在吴铭脸上的发丝捋在他耳后,又替他掖了掖被角才站起身来,正要走,却好似想起了什么,俯身在这个人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才最终去捡地上的衣衫。
今日他确实也乏了,若是细细数来,他泄的次数未必比吴铭少多少,这大半日的折腾,出的还是体力活,只要一动,胯下腰间的肌肉便酸痛无比。
只将将把衣衫好歹穿上,他便推门而出。
门外,一个身着官炮,威仪赫赫的男人挡住了去处。
宫远山一惊,待看清来者何人后,他似模似样地弯腰行礼,毕恭毕敬道:“小人宫远山见过庆王殿下。”
很久……很久……庆王那边也无任何动静。
宫远山腰上本就劳损,如今一直弯着,好似断了一般的疼痛难忍,不得已他偷眼去瞧面前的皇三子。
霎时间,四目相交,火光乍现。
那是一道毫无遮掩的赤裸目光,怒火如烈焰般在其中放肆升腾,仿佛要把他烧得渣也不剩。
宫远山不明所以,却在下一刻看到庆王那只攥着头簪的残破右手而窥探到了一切,他暗自冷笑,缓缓直起腰。
“方才屋中行修时用力过猛,勾了腰上的旧伤,还望庆王殿下海涵,恕在下不敬之罪。”他说得不徐不疾,不卑不亢。
宋焱收了怒意,眼神变得异常冰冷:“宫家历代辅佐君主,代代皆是位极人臣之相,家风是出了名的正统刚直,怎就让你学了一身的淫邪之术?”
宫远山并未作答,只是淡淡道:“庆王只身来到朔王府,不去同朔王手足相聚,却偏偏来找他的一个床伴男宠,这又作何解释?”
宋焱蹙起眉头,不言语。
宫远山狡黠一笑:“既然咱俩各自皆有难言之隐,那便谁也不要逼谁,可好?”
宋焱冷哼道:“旧时曾闻宫阁老三代单传的独苗公子乃是个博古通今,上知天文,下晓地理,奇门遁术,周易卜卦无不精通的奇才,今日一见真是风采非凡,这一张利嘴便可见一斑。”
“这还真算不上谬赞,”宫远山盈盈而笑:“不过殿下对在下实在知之甚少,而在下却对殿下略知一二。”
“哦?”宋焱挑眉:“说来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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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好好想想……嗯……”宫远山手摩挲着下巴,深思道:“殿下大概是同朔王一道从宫中返回的,此次太子急招入宫似乎是与殿下在西蛮边境卷入的伪造皇诏一案有关。”
虽是用了“大概”“似乎”这样不确定的词语,却掩盖不了其内容的千真万确,宋焱心下尤为震惊,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他继续道:“你还知道什么?”
“殿下虽戍边在外屡屡抗旨,太子却并无强行遣返之心,可谁曾想殿下竟会被一纸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