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有什么错啊?!一个东虞军算什么?!”宋怡任如困兽般垂死挣扎,极尽宣泄:“我告诉你,这天下除了你,我谁也不在乎!!只要你活着,哪管洪水滔天,天崩地裂,与我又有何干?!”
尖利的怒吼声在院中的四壁回荡了许久才渐渐平息。
宋怡任压抑着一起一伏的胸口,听到的却是宋焱回归冰冷的声音:
“我与你无话可说。”
宋怡任笑上了,笑得眼泪恒流。
笑够了,他直起了腰道:“好啊,你没说的了,便让你的身子与我好好叙旧吧,至少我要让它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罢,擒住宋焱的手腕,拽进了内屋。
75.
宋焱被拖进的暗室是一个不大的隐秘暖阁。
一进去便是一股奇异浓香扑面而来,屋中迷雾蔼蔼,白烟徐徐,垂下的幔帐在床沿四角摇荡,一张偌大的床就这样挤进了视野之中,床畔旁侧是一个大小刚刚合适的檀木台,上面摆着熏香鼎炉和一些看不真切的瓶瓶罐罐,无论怎么评断,这个暗阁处处皆透着一股诡异的淫靡和放荡。
毫不费力,宋焱的一只手便被悬在了床柱一角。
宋怡任一边走向他,一边慢慢脱去衣裳,脸上始终漾着化不开的暧昧浅笑。
异样骚动在体内游走,兴奋的灼热一bō_bō涌向下腹,yáng_jù竟已半软。
宋焱按耐不住了,问道:“你在香里动了手脚?”
“何止是这媚骨香啊,”宋怡任笑得动人:“我这里催性动情之物应有尽有,你既是如此寡性无情,那便让我好好地调教一下吧。”
宋焱瞪圆了眼睛,还未说出什么便被宋怡任封了口。
柔软滚烫的唇压上去时也送入了一枚指甲大小的药丸,药丸必然没有痛快地入进喉中,宋焱齿关紧咬将肆无忌惮的舌头抵御在外,舌头攻击了几回都未能得逞,双舌纠缠,唇齿互攻,两人口中风卷残云的激战让彼此的嘴唇红肿不堪,唾液顺着唇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软肉上多处被对方啃咬得破溃见红,眼见无法得逞,宋怡任不得不卷着药丸含回自己口中,咽了下去。
他舔了舔嘴唇,意犹未尽:“跟太子这几年倒是没长别的本事,床上的玩乐功力却是增进了不少,区区一粒春欲丸于我已无大感觉了,对你则是欲仙醉死的极致享受,”他拿过木台上一个精致小瓶,一连倒出两粒含在嘴中:“你可休要逼我将你满口牙尽数敲掉,我倒是不在乎以后每日一口一口嘴对嘴喂你饭吃。”
宋焱瞪着他,不再言语。
“这才乖嘛~~来,张嘴~~”宋怡任再度吻了上去,这回再无抵抗,双倍的药量顺利入喉。
一切来得实在太快……
媚骨香,春欲丸,再加yáng_jù上不知抹的什么膏,不肖半刻宋焱早已通体红透,湿汗淋漓,下体青筋暴露肿胀发紫的男根狰狞而丑陋地一柱擎天了……
他使劲浑身解数,用了洪荒之力也难以抵挡体内潮涌的原始本能,澎湃的yù_wàng一波一波狠命地扑来,即便后槽牙被咬得咯咯响,难堪的呻吟声还是从唇齿间流了出来,就连幔帐不经意间在皮肉上微微蹭过都撩得他一阵阵强烈的痉挛……此时此刻理智已愈飘愈远,只剩下一个急于宣泄的肉身,甚至他觉得根本不需要任何外力就可以羞耻地射出来……
与宋怡任不同,宋焱从小到大虽是一路受虐而来,却不过是皮肉上的极尽凌虐,这种床笫上赤裸裸的性虐确是头一遭,他弓着背,试图用大腿根部磨蹭性器以减轻难耐的麻痒,挣扎间,悬空的腕处已被绳索勒出一道道血印,身子弯折扭曲到了极限。
宋怡任却不让他这般,跨坐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他一侧豆粒,惹来一声难抑的低吼。
“给我放松!听到没有?!你右腕本就带伤,再勒就要复发了。”宋怡任愠怒道:“这都受不住了,后面可有你玩的了。”
“你!!!”愤怒的吼声还未喧出,胸上红肿挺立的突起便被宋怡任一下子咬在嘴里用舌尖把玩,马眼处也被这人用指甲撩拨打转开来。
“啊!!!住手!!!唔!!!!!”眼前突然一片空白,一股骚热的白浊液体喷涌而出,却被宋怡任及时强堵住铃口,变成一滩粘腻之乳淋漓而下,很不畅快。
单单这么一下便j,in,g液逆流了,性器口一阵灼热烧痛,这种痛苦太过敏感,让宋焱嗓中的喧淫竟有些变了味道。
这一声淫叫羞耻至极,直到咬破了舌头才让他找回了些清醒。
宋焱喘着粗气,一字一句咬得艰难:“宋……怡……任,你……你若是……还顾念你我……之前的情分……便放了我……放过我罢!”字虽破碎,语气中却沁着哀伤。
宋怡任摇了摇头:“我就是太顾念太难舍才会囚你于此,只有与你这般我才觉得你是我的,是我一人的。”
再无侥幸念头,宋焱痛苦地闭上双目,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起一伏的胸口也平稳了许多,再睁眼时眼中仿佛死寂一般,深不见底。
他一手捆于床柱,却在下一刻用尽气力把身上的宋怡任压在下面,天旋地转,乾坤颠倒不过发生在一瞬之间,这让宋怡任根本无法及时反应,傻傻地任由上面的人将他肩膀压到不能再低,拉起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