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不敢去想的便是那人什么都不缺,而自己充其量只是他闲暇空余时的一个玩物罢了,可有,也可无。
他惶惶然的觉得每一步都如同踏在悬崖尖上,不知何时才会一脚踏空,落入万丈深渊。
梦做到这里,凤月想要上前阻止那个从前的自己,但仍是未有成功,眼睁睁的看着他低下头假意谢恩之时冲上前去,到了纱幕里,那一瞬间凤月被吸到了从前自己的体内,梦境与记忆之中一样,朦胧的纱帐飘飞间,他什么也没能看清,便被那人身边的护卫按倒在芙蓉塌椅前。
脸颊因为后脑勺巨大的力道,紧紧贴着冰冷的地面。
只能拼命转动着唯一可以动的眼珠,却也同样是什么也看不见,除了那一片白色锦衣的衣角。他一直听到轮椅声行远,才从被压制的状态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