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鹭上下打量着黑色打老虎,迟疑着,“这是大白?”
大脚严肃地点点头。
大白仰着头,用眼角傲娇地看了他一眼,张开血盆大口发出一声虎啸。
白鹭赶紧做了个停的动作,“大晚上的,不要吵到人了!”
折腾了大半个晚上,终于找回御灵,杨久把珠子套回大白脖子上,拍了怕它的虎头,“以后不能任性乱丢东西,知道吗?”
大白转过身,屁股对着他,摇了摇尾巴。
杨久哭笑不得的直起身,看向白鹭,瞄了眼他手中的长剑,说:“白鹭,这次多亏你了,我会帮你单独申请奖金的。”
白鹭现在好歹也是百万身价的人了,对这点钱就没啥感觉了,不过蚊子再小也是肉,他笑着点头,“那就谢谢老大了!”
一行人有说有笑钻进车,打道回府,白鹭往人群里打量了一圈,没有看到秦不离的身影。
大家也都闭口不谈,白鹭便也当自己不知道,坐着大脚的车回去,半道在自家附近下了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忙着过节,剁了好多手,接下来的日子可以安心吃土了
第59章 终章
59章
回到家,刚进玄关,白鹭不再强撑,冷汗自额间淌下,他走到鞋柜旁,一阵头晕目眩险些一头栽倒。承影即刻冒了出来,扶着他往里走,“你这次强行催动灵力画符,金丹受损,要好好休养,裂痕不恢复,修为就永远无法提升。”
白鹭有气无力地点头,丹田处的刺痛感密密麻麻袭来,没有一刻停歇。刚才在同事面前不敢露出端倪,一直紧绷着神经强忍不适,这会儿放松下来,才觉得疼痛难忍。
承影干脆把他打横抱起,来到白鹭卧室里,将他放在聚灵阵内。
浓郁纯净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进入他的经脉,向丹田流去。然而与往常不同的是,灵力流入丹田注进金丹后并未像往常那样留在金丹内,而是透过那道细微的裂缝漏了出去,凭空蒸发掉。
坐在聚灵阵里,白鹭的疼痛缓和很多,他抬头望着承影,“我这情况要多久才能恢复?”
夜色中,承影的表情晦暗不明,语气格外暧昧,“别担心,有我在,自然好得快。”
白鹭以为他说的是血契,于是放下心,“那就好。”
***
次日,手机铃声催命般响了一早上。
白鹭因为金丹“漏气”的缘故格外萎靡不振,眼皮好像黏在眼球上实在醒不过来。躺在一旁的承影随手接了起来,钱导的怒火从话筒里清晰地传达过来,“承影那个混蛋到底哪里去了?!现在就剩下他几个单人镜头,拖着整个剧组算什么意思啊!”
承影静静地等他吼完,淡定地说:“钱导,我是承影,待会就过来,你放心。”
说完也不等那边反应,利落地挂了电话。
白鹭已经清醒,干脆起床洗漱穿衣服,“航班最早只能定下午三点的,到k市估计要晚上□□点了,钱导那边得想个理由应付过去。”
承影靠在床头,嘴角噙着坏笑,长发落在枕头被子上,美不胜收,他好整以暇地看着白鹭走来走去忙活着找衣服,不在意道:“不搭飞机,直接过去就是了,只需两刻钟就到。”
白鹭愕然,“现在天上都有航空管制,咱们就这样上天是会被抓的!”
“……”承影看傻子似的,说:“隐身符贴一张。”
于是短短半个小时后,白鹭和承影在k市摄影棚现身。
钱导立马喊来化妆师抓着承影做造型,碎碎念道:“再不来我都打算自己上了……”
白鹭落在后头,默默地看了看钱导的背影,忍不住肃然起敬,真是勇气可嘉。
前前后后总共五个镜头,换了五身行头,拍完的时候所有工作人员都露出愉悦的神情。钱导对承影的表现还是很满意的,笑眯眯地说:“晚上有杀青宴,记得来吃,就在我们住的那家酒店楼下。”说到这他好像想起什么似的,拍了拍脑门,问:“元一去哪了你们知道吗?我记得那天看到他跟你们一起走的,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一直联系不上,他经纪人也找不到他,急得团团转。原先说好今晚一起办杀青宴,不知道他这是怎么回事。”
白鹭心想那人现在正在不科学部门关着呢,哪赶得来参加杀青宴。
他笑眯眯地说:“我们也不太清楚他的行程,不过我听说他最近遇到一些麻烦事,今晚估计不会来了。”
晚上杀青宴格外热闹,大家为了拍这部电影在一起工作了快大半年,各自都熟悉不少,虽然有时候忙得晕头转向恨不得赶紧结束,但是现在真要结束了,大家反而都依依不舍,尤其是新人。
剧组里几个美术组和服装组的实习生喝完酒在角落抱头痛哭,白鹭远远地围观了几年,忍不住说:“年轻就是好,感情充沛,特别容易情绪化,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承影瞄了他一眼,吃味地说:“不过一群脑袋还没发育完全的小子,有什么好的。”
白鹭:“……”忘了身边这家伙上千岁了,是个真正的“老年人”。
杀青宴热热闹闹地过了,临散场时白鹭还收到几个年轻妹子的小礼物,承影的脸拉的老长,气哼哼却难掩得意地:“她们眼光还不错,可惜来晚了。”
回到酒店房间,白鹭拿出手机刷微博,这才发现影帝梁寒晟身亡的消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