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兰气得哑口无言,趴在墙上不吭声了。
白小棠把衣领重新拉好,见邵兰后颈被刀片割出几道浅浅的血痕便松了手,踱到桌边烦躁地揉了揉头发,他离开常衡的时间已经有些久了,甚至不受控制地想要回到alpha温暖的怀抱里。
于是白小棠当真把邵兰丢下,拐进卧室前的长廊,跌跌撞撞跑进了房间,刚进门就被常衡喘着粗气压在门上亲吻。
“小棠……小棠我想你了。”ala身上的睡衣,“快让我……”
“我给你插。”白小棠直接掀起衣摆打断了常衡的话,“常衡,我也想你了。”
alega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饥渴,他觉得自己此刻就像是黏在常衡身上撕都撕不下来的膏药,即使强行分离,也沾着藕断丝连的胶。
“小棠,你手上有血腥味。”常衡把oa的手拉到唇边轻吻,“又被刀片划伤了吗?”
白小棠的手指猛地一颤,心虚地低下头,被顶得站不稳,栽进alpha怀里含泪道:“你还是不问我瞒了些什么吗?”
“不问。”常衡温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泪,“我只在乎你爱不爱我。”
白小棠眼里的泪跌落下来,催着alpha把自己抱上床,再把脸埋进常衡的颈窝轻声抽泣:“傻瓜。”
第十七章 被oa骂成傻瓜的常衡
“是啊,我傻怎么办呢?”alpha俯身在白小棠耳边轻笑起来,“你可千万别嫌弃我。”
oa抬手搂着常衡的脖子含泪笑了笑,又嘀咕了一句:“傻瓜。”
常衡顿时不干了,搂着他的腰轻哼:“不许再说我傻。”
白小棠却不想改口,指尖寻了alpha的指缝十指相扣,将剩下的心神一股脑全倾泻在了常衡身上。白小棠主动,alpha哪里还能停得下来,等情潮稍稍减退时,窗外的天已经蒙蒙亮了,oa蜷在常衡怀里累得睡着了,眼角还挂着泪,随着呼吸时不时掉下来一滴。
常衡借着微弱的光摸索着起身,端着水杯蹑手蹑脚地去倒水,回屋时却看见白小棠已经醒了,正抱着被子盯着窗户发呆。
“渴不渴?”alpha心疼地凑过去喂他喝水。
白小棠并不渴,只伸手搂住常衡的腰整个人贴过去抽了一下鼻子。
alpha揉了揉他的后颈,轻声道歉:“我没想到……你这么依赖我。”
白小棠缓缓摇头,坐直了身子叹息:“我也没想到,原来困得再厉害,没你在身边我也睡不着。”
常衡闻言小心翼翼地问:“你会不会讨厌这样?”
oa把脸埋在常衡颈窝里深吸了一口气:“我本来以为自己会讨厌的,但是如果是你的话……”
“如果是我会怎么样?”alpha急切地追问。
白小棠无声地笑了,仰起头吻常衡的嘴唇,金色的晨曦在他身后绽放。oa吻着吻着便困顿得睡了过去,常衡搂着他顺势倒在床上,亲着白小棠的鼻尖困惑地呢喃:“你到底瞒了我些什么呢?”
然而无论隐瞒什么,此刻都已经不重要了。常衡望着淡金色的光慢慢爬上白小棠的眉宇,竟不知不觉看了许久,等日上三竿才意犹未尽地阖上双眼,闻着oa身上甜丝丝的信息素闭目养神。
几日后白小棠的发情期终于彻底过去,神清气爽地在屋里跑来跑去,又是在alpha的书柜里找书看,又是趴在桌上写写画画。常衡却一反常态地蔫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地不肯起来。
白小棠抱着常衡走货的账本看得津津有味,时不时圈出一笔生意叮嘱alpha下次别插手,行情不好。常衡越听,越是躺在床上不肯起身,最后把白小棠逗笑了。oa爬上床捏着账本往alpha腰间一坐,作势就要念。
常衡连忙扶着他的腰讨饶:“小棠,你陪我一会儿好不好?”
“我这不是陪着你呢吗?”白小棠晃了晃手里的账本,“你听仔细点,这可是要从你手里走的货。”
“小棠,你靠我近些。”常衡却不管账本。
oa狐疑地弯下腰,常衡立刻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陶醉地闻:“我还是喜欢你发情的样子。”
白小棠羞恼地嘀咕:“你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我走便是。”
alpha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急急地解释:“你什么样我都喜欢,可发情期的时候你最依赖我。”
白小棠闻言轻轻叹了口气,趴在常衡怀里与他额头相抵:“常衡,你可是我的alpha啊。”
“嗯。”常衡抱着他坐起身,“那你能不能再依赖我一点?”
白小棠眯起眼睛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继而把账本扔进alpha怀里:“那你读给我听。”
常衡顿时唉声叹气地倒回床上,裹着被子像是在和白小棠置气。oa哭笑不得地绕到床另一边,用手指戳了戳常衡的腰。alpha一把拉过他的手,将白小棠拽进怀里搂着,继而憋闷地抱怨:“我昨晚起床倒水,你一点反应都没有。”
“发情期都过了,哪儿还会对你的信息素那么依赖?”白小棠好笑地亲常衡的嘴角,“还是说……你希望我天天睡不好?”
常衡当然不希望白小棠难受,可又盼着oa更黏自己一些,就一声不吭地抱着他不撒手。
白小棠蹬了蹬腿,见挣不开就退而求其次:“你抱着我看账本总行了吧?”
alpha勉强同意,寸步不离地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