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她的纤腰,随着自己的动作摇曳!
不!还不够!
得到她!
得到她!
撕裂她,进入她!
她的所有欢愉痛苦都在自己的掌握里,都由自己赐予,让她莹白的身子都布满自己的留下的痕迹,要听到她愉悦的□□……
白景姝的眼珠浮上的一层血色,冰凉又可怖,然而目光炽热似烈火,熊熊燃烧,暴露出疯狂和强烈阴暗的占有欲,冷与热不停碰撞,渴望和占有相互渗入。
白景姝发现自己兴奋得不能自已,连周围树枝刮伤了自己的脸颊也带来丝丝缕缕的快意。黑夜里的人勾起嘴角,眼珠血红,指尖苍白,一身阴暗气势,如鬼如魅,令人心生畏惧。
此刻的人,完全看不出是白日里在酒楼中和人谈笑风生文雅沉静的贵公子。
同样的黑夜,有人策马扬鞭疾驰 ,有人敛眉沉思。
夜宿客栈的人,瞧着暗卫呈上来的密信,蹙眉不解。她侧过身子,轻声问:“父亲可还有交代过?”
“回禀小姐,没有了。”
楼凰誉颔首,挥手让人退下。烛光跳动,灯芯摇曳,映着侧颜如玉,另一半隐在黑暗中。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自己的爹爹用府中的暗卫前来告知自己事情。
护着楚然不让他出事?
他在桐城,会有何事?朝堂可是出了变数?
楼凰誉自是不知,然而,她却不得不改变行程,本意回京都的,现在只能打断搁置。她凑近烛火,将信靠近焰火中,顿时一阵青烟徐徐升起。
微微叹了口气,凰誉扶额,如今才发现,不过半个多月没见着人,竟然会……
景姝,舌尖辗转,这个名字打了一圈的旋儿最后被咽回肚子中。
再等一等,等一等。
褪了衣裳躺在床上,她习惯性地将一边的位置留出来,然后才后知后觉,床铺并不宽,但是她空出来的位置,足够一个人躺下去。
楼凰誉摸了摸一边冰凉的温度,暗自苦笑,慢慢地靠过去,闭上了眼。
凰誉,你一定要想我啊。
你亲亲我好不好……算了,还是我亲你好了。
唇上传来并不属于自己的气息,柔软微凉,压下来的同时,身子也落入温热的怀抱。衣带渐渐松散开,那人的手不规矩地游走,明明是冰冷的手指,偏偏带起一片一片的火热。异样的情愫涌上来,身体瘫软,陌生的情潮席卷而来。
楼凰誉睁开眼,望着外边泛白的天空,咬了咬嘴唇,此刻她双颊通红,额头还有细密的汗珠。良久,她伸出手捂住眼……
天色大亮。
双腿几近麻木,握住缰绳的手已经破皮,身下的马疾驰一夜也疲倦异常。白景姝拉住马缰,官道上无人路经,两边皆是高大光秃秃的树枝,冷风灌进来,一下子将不甚清醒的脑袋吹醒。
白景姝抬起布满红痕的手掌,茫然片刻才想起来昨夜的荒唐,马在原地略显焦躁地踏步。
低哑的笑声从喉咙溢出来。
“白景姝,你真是疯了!”沙哑的话吐出来,景姝使劲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再次说,“疯子!疯子!”
幸好,幸好,昨夜那个人没在身边,幸好,一个晚上赶不到桐城,幸好,幸好还没有做出不可控的事情。
思恋不可遏制地疯长,现实却一步一步地逼她后退。
若是昨夜没这般好运气,若凰誉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结果会如何呢?景姝不敢想,不愿深想。
就算一开始还有一点点去看看她就走的念头,此刻也完全消散。
对凰誉的控制欲和占有欲,已经渐渐脱离了掌控,理智已经不能控制下来。不能见面了,至少,暂时不可见面!
可是,都已经到了桐城山下,还有半日的工夫就可见着日思夜想的人了,真的要放弃?另一个想法冒出来。
你以为如今你控制得了自己?既然没有绝对的肯定,万万不可冒险。
……只看看,不留下来,白天的话,我能控制住自己的。
只是看看,待一个时辰,就走,不会有事的。
反正已经来了。
马鞭扬起,她还是没有掉转马头。
午时,景姝到达目的地。这个时辰,大多数的人都去饭堂了,因此知道她回来的人很少。
白景姝迫不及待地跑到了凰誉居住的房间,兴奋地推开门。
室内空空如也,没有人。
照理说,她不在的话,凰誉应该和莫越师姐在一起,莫越师姐不喜欢饭堂的饭菜,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一定会让凰誉做饭。
此刻是午饭时间,也许在厨房也说不定。
景姝快步至厨房,冷灰一片,没有任何的烟火气。看来没有人用过灶火,真是奇怪。慢悠悠地走在走廊上,就在她思考着要不要去饭堂找人时,莫越一个巴掌将她打回神。
“咦?景姝?你……你怎么回来了?”莫越惊诧地瞧着她。
“我回来看看。”说着就望了望莫越的身后,没见到意中人,发光的眼睛微微暗下来,便问,“师姐,凰誉呢?”
莫越奇怪地瞧了她一眼,“你不知道啊?她昨天就回去了呀。”
心脏狠狠一跳,白景姝几乎不能肯定自己听到的,傻傻地重复:“她回去了?”
“是啊。”
“回……回京都?”
“对啊,她还说要给你个惊喜,昨天下午就走了,还是悄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