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的作为不言而喻,把披风都能给的牢犯,你们以后还敢叫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敢胡乱欺负?
果不其然,披风时间过后,我的境遇简直比起以前是天壤之别啊。
远处穿来一个粗壮的声音,竟是大春:“公子,昨夜祭坛天塔无辜坍塌,太子殿下如今正在调查,殿下希望公子也能配合尽快查明。”
“我这便去。”沈墨笑笑,语气温婉。
大春一身卫兵打扮,如今却是禁卫军不成?大春有些嗫嚅:“还有...夏公子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
原来是天塔倒了。
夏哥哥不会有事的。
不会。
他是世界上最后一个我的亲人了,不会有事。
绝对不会。
我在心中默念。
“你说什么?”沈墨顿一顿,良久方问:“太子不是把他软禁到东宫了吗?”
呸!想的美。
连夏哥哥都想染指?我自顾自翻了个白眼。
大春道:“太子从来都把他关在祭坛天塔的。而且日日派人施刑,按理说夏公子身受重伤跑不掉,如今却是连尸体也找不见,真是一庄怪事。”
我暗自欣喜,既然找不到尸体,那便是没事。太子?施刑?却不知夏哥哥伤成什么样子。
“好了,我知道了。”沈墨道:“我们走罢。”
“等一下。”
大春有些结巴,“公子,我可不可以....”
“去吧。”沈墨笑道。
哈?沈墨如今都会读心了?我可不会,叫大春说完啊!
一道阳光划过。
大春却从门口冲了进来,“柳公子!大春来看您了。”
.......
真是性情纯良的好孩子。
但我只能假装听不到,并在黑暗中偷偷瞄他一眼。
“公子,我此前其实是沈公子派来保护你的,他怕你知道将军夫人赴死伤心欲绝,才叫我编了谎话,让你有所期冀,如今你也知晓真相,却终究还是难逃一死劫。悲夫!我救得了一时,却救不了一世啊!太子殿下怎么便不肯饶了你?大春真是不解,他明明那么...他对你不是...”
那么什么?
不是什么?
大春的话还真是....结巴。
而且只说上半句。
我心道:无所谓。太子本就不肯饶了我。他执意不给将军阿爹阿娘活路,我便知道。柳家人统统不能活。
所以我从来不怨白慕颜,杀害阿爹阿娘的元凶是太子。我又能如何?他对我如何都不重要了,那个丧心病狂,一心只有天下和霸业的人,只怕早就忘了曾和我说的并肩看山河秀丽江山了罢。
什么希望我能一直站在他身旁,什么看芍药花开满城,全都是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