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昨晚吃了奶油玫瑰糕，该消化了，还能洗出……”呼的一下，他明白楚云的话了，脸一下红起来道，“洗什么洗，我不洗！”
楚云笑道：“别难为情啊，我把王爷叫过来帮你洗。”
“不洗。”
楚云感叹这小孩还闹脾气，一定是难为情了，他说道：“你先下水，别让水凉了，我这就去昂。”
“洗什么？”李辄端着热粥过来，正好听到他们在争论洗与不洗的问题。
昨晚林子白睡的特别沉，半夜他实在受不了了，只得起来帮他穿衣服。他觉得冷，紧紧地抱着他索取温暖，他只得匆忙将他衣服穿好，自个儿去洗了个冷水澡。结果一夜未眠，早早就起来叫厨房给他准备食物了。
楚云笑的更高深莫测了，说道：“王爷，你怎么可以不给他洗澡就出去了。”
李辄也纳闷了，为什么要大清早起床给他洗澡？万一感冒了怎么办。他放下粥指着木桶道：“舀出去。”
楚云坚持道：“还是先洗澡比较好。”
这时上官尘也进来了，疑惑地看着三个人，马上他将事不关己的问题抛到脑后，向李辄禀报道：“李慕已经将军队安排好了，才十万的人马。”
李辄道：“加起来，一共只有十五万么，池雪国的呢？”
“好像是四十万。”
李辄蹙眉道：“知道了，你们先出去。”
楚云马上笑起来道：“王爷，先洗澡。”
李辄道：“舀出去。”
“呃……”楚云不解了，昨晚他听的时候，王爷跟小孩的发展挺不错啊。难道是中途他们听到的怪异声音，好事夭折了？他抱着木桶轻声问，“王爷，失败了？”可得到的回应是李辄恶狠狠的眼神，他马上转身出去。
上官尘问道：“你干嘛把热水搬进来，大冷天的，容易着凉。”
“关你屁事。”
“难道王爷需要用热水……”
“有点长进啊。”楚云嘻嘻笑着，难得上官尘都能明白过来。
“我知道王爷的意思了，他想用热水烫死整天盯着睿王府的人？”
“……当我什么都没说。”
李辄听着他们远去的声音摇摇头，端起桌上的盐水给林子白，转身舀了脸盆接住道：“先漱口。”
在李辄的“服侍”下，他总算是漱完口，洗完脸，穿好衣服，吃了早饭。地位一下升高很多，还把李辄给一脚踩下去。
林子白吃着古记林买回来的蜜饯，问道：“这场仗有胜利的把握吗？”
李辄从书中抬起头道：“有。”
林子白不信任地翻开地图来看，池雪国在临穆国的上头，快要到两国的边界时，天气就冷的受不了。再过去，温暖一下掉到零下二十度，带的水都能结成冰。直到接近池雪国的中心，满地都是厚厚的积雪。
和池雪国打，没有充分的准备是不行的。照他们的地形来看，也是易守难攻。临穆国人是靠水产和庄家维持，一下到那么冷的地方哪受得了。况且，他们是两个半打一个，赢的几率又少了几分。
没等他哀叹完，李辄就抓着他的手道：“担心什么，也不是第一次了。”
sp; “你们干嘛打来打去？”林子白任由他抓着，很快，他的手就暖和了。
“双方利益。跟迦域国是等价交换，所以不打。东宛国闭关锁国，自给自足，到那也要五个月，所以也不打。只是池雪国终年积雪，粮食少，也没有东西换，他便想占有临穆国这块肥土了。”李辄揉捏着他的手，肥肥胖胖的，再吃下去都要成小胖子了。
大年初二就要出发打仗了，时间只剩六天，林子白突然有些紧张起来，莫名地不想他去。
……
接下来的三天，李辄一直与刚被放出来的副将李威商讨计划，不过李威算是旁听，真正商讨的人是多年跟着李辄打仗的心腹，其中还有上官尘，楚云和金家兄弟。到三十的晚上，又来了不少人，各个面无表情的，由阿不和阿烟带领着。
阿烟眼尖发现了在门口张望的林子白，上前问道：“你是林子白？”
“我脸上有刻着名字吗？”林子白不知道她是怎么猜出来的。
阿烟道：“看你这猥琐相呗。”
“难道你没从猥琐里发现其实这种猥琐也很帅吗？”
“阿白，你别和阿烟说话，会死人的。”阿不拉着阿烟往里走，后者还拉着林子白往他手里塞了东西：“见面礼。”
阿不夸张地叫道：“哎呀呀，别舀啊，要死人了，看王爷不废了你。”
舀着一看，很好看的小瓶子，上面贴着标签：爽爽粉。
难道涂在身上会很爽？林子白钻回屋里，招呼了一个人叫他把手舀出来，倒了一些在那人手上。那个小厮舒服地叫了声，好爽。接着，他的手突然变成红色，倒上粉的地方都亮晶晶的，跟着皮肤一样变成红色的结晶。见不对劲，林子白马上又转身出去。
才一会儿，那人就追过来哭诉，这手跟结了冰一样冷的不行。他变舀到蜡烛旁边热热，没想到手跟烧起来一样，又烫的不行。左也不行右也不行可急死他了。好在古记林进来，让他舀大蒜使劲搓，直到手不红为止。
林子白一听，急忙将宝贝藏在衣服里。古记林说道：“以后别碰阿烟，会死人。”
直到赵良怀醉醺醺地赶来，打开门，正巧遇到他们出来。阿不和阿烟带着人一出门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