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如此那些各峰弟子虽是没有动手却还是各个肃然的围在天门峰上,而那边童息战三人则是已经来到了天门大殿。
此时的天门大殿不似往日那般大开这,殿门紧闭,站在殿门之外三人都能感受到一种紧迫之感从殿内传出。
童息战眉头深锁且眼中怒火充斥,他无法想象在这样一种紧迫的局面之下殿内究竟发生了什么?而且他现在的怒火其中一部分并不是针对于戚正和南君浩而是天门各峰峰主,要知道此地发生的事情就连各峰弟子都知道了个各峰峰主又怎会不知,可是他们竟然没有一个人来,他们这是要干什么?此刻就童息战看来他们这是在置身度外啊,当真可恨!天门门主被门下峰主逼宫闯峰,其余各峰峰主竟然视而不见,他们的行为和戚正南君浩有何异!!!
怒火攻心之下童息战也顾不得那些礼数了抬起一脚狠狠的朝着殿门踹去,只听的一声轰鸣,高大的殿门“哐当”一声巨响向着两边分开,随之殿内的一切也尽显在三人面前。
而随着这一脚下去三人的面色先是一怔而后都是无比的严肃起来。
殿门被人暴力的打开,殿内之人自然被尽数吸引。只见此刻殿中有四人,其中一人端坐其余三人则跪伏于地上,而那端坐之人并非是门主江弥也并非是戚正南君浩而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者。
此时的四人都是将目光投向门口,跪伏在地的江弥三人则是很滑稽的扭过头老,三人的面上起先都是含怒,随后三人的神色就各异起来,江弥神色转怒为忧,而戚正和南君浩则是转怒为喜。
很快的寂静之中戚正一声怒吼戳指童息战三人大骂一声“童息战你竟敢以下犯上!”很显然他的目标直指童息战将一切的矛头都对准了童息战,并且还给结结实实的戴了一个以下犯上的帽子。
起初门外三人的目光都是投向了那端坐的老者身上,突听戚正所言童息战的目光霍然转向戚正,三人都很清楚的看到在戚正那满脸大义凛然的怒容之中他的眼睛里确实有着笑意。
“老祖明鉴,息战向来稳重此次定是听闻有人携弟子闯我天门峰,一时心急之下才是多有冒犯,还请饶他不知之罪。”江弥不愧是做了几百年门主的人,反应可谓是快准狠,他这一言之下不仅为童息战开脱还将那以下犯上的帽子转嫁到了戚正和南君浩的头上。
可那老者似乎从始至终都没有在乎过童息战硬闯天门大殿的事情而是在盯视了童息战等人一阵子之后开口问道“你便是童息战。”
“正是,悬天峰峰主童息战见过老祖。”
“弟子,宵肴,姬如熙,见过老祖。”说着三人便是齐齐见礼。
而这边的戚正和南君浩见是目的没有达成都是眼含愤愤之色。
坐上老者闻言轻轻颔首“你老的正好,如此便入殿吧。”待到三人入殿,殿门之呀呀的一阵响之后砰然合上。
进的殿中三人正欲如同江弥等人那般跪拜的时候,坐上老者再次开口“你等都坐下说话吧。”这老者看上去很适和气,可在场之人都没有按他的说法做,但又不好就此违背所以他们很聪明的取了一个折中的法子,几人没有按照对方的说法起身在两旁的矮榻上坐下而是就地席地而坐。
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是让江弥,戚正南君浩再次有了神色上的变化,江弥一脸喜色,戚正和南君浩则是面色愈加的阴沉起来,老者的话代表了什么三人再是清楚不过,不然童息战等人像他们方才那样跪下来答话,那是对三人的重视啊。
待到六人坐下老者才再次说道“多日前天门所发生的事情我想你们几人或是耳闻或是眼见都已经清楚,正因此事我受其余几位老祖之脱前来亲自了解前因后果,却不想一听之下却知那天庭之人竟是与我天门关系匪浅。”说着老者先前还是柔和的眼神就变的严肃起来,那双让人心畏的双眼牢牢的看着江弥。
“江弥我且问你接纳天庭众人之事为何不告知与我等?”
江弥闻言心下感到委屈,他之所以没有告知还不是知道天庭众人进入天门的事情是绝对瞒不住天门诸位隐世修者,想想当日连各峰弟子都知道天庭等人的道来何况那些修为比之各峰弟子不知道该出多少的隐世修者,既然天庭诸人进了天门也不见隐世修者前来阻止那他江弥自然而然的就认为是诸老祖默认的,可是现在倒好了对方竟然就此事来问罪与他,江弥能反驳吗?当然不能,于是乎只能俯首帖耳的认罪。
见是江弥认罪老者冷哼一声“你可知就是因为你的过失才间接导致我天门失了两位老祖?”
“江弥……知错”伏在地上的江弥看不清表情可是从他颤抖的声音可以听出来他很难受,是啊,想他江弥一心为天门着想数百年兢兢业业而今却要成为一个替罪羊一个天门罪人。
没错正是替罪羊,这一次天门损失两位老祖究竟是谁之过错其实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来被这个黑锅,这个黑锅当然不会是隐世修者们去背了,他们永远都要是天门弟子眼中的神,他们永远不能够有错,那么这个黑锅也就只能是江弥来背。可是江弥只要被了这个黑锅,他就将会是天门得罪人,受代代天门弟子的耻笑和辱骂?
童息战的双拳紧握,他已经能够感受到江弥的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