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飞仰起头:“为什么?”
eva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因为她掌握了雨宫泉不能告人的秘密啊!”
她声音低了下来:
“虽然报道说她肚子里的种是花写墨的,但谁不知道,花写墨压根就是一gay,他不可能会让女人怀孕,更不可能看上小林那样的。”
白永飞这才恍然大悟,一拍大腿:
“所以说小林肚子里的孩子肯定有文章。也就是说雨宫泉一定会去找小林秀之,即使他不去,雨宫非也一定会出现。”
eva终于正眼望了他,意思是榆木脑袋终于开窍了。
“所以到时候我们就潜在暗处,等两人其中一人出现,找个角度拍几张暧昧点的照片,再放到网上一炒,你说这些娱民,谁又能知道其中真相。到时候雨宫兄弟百口莫辩,还不是只能听我们的。”
“哈,到时候余之韵没有选择,男女主角还不是你我的。”
白永飞想想今后捧着影帝的桂冠,万人尖叫万人为他狂热的景象,不禁有点飘飘然。但很快,他反应过来,忙问eva:“不过,这些消息你是从哪来的?”
eva双手撑住下巴,笑得异常的妩媚:
“你忘了我有个怎样的经济人吗。”
但她却不知道,等待的她将是怎样的一个陷阱。
日式古老的庭院里,清澈的泉水正沿着人工开凿出的小道蜿蜒而下。此时一名独眼男人正规规矩矩跪坐在榻榻米前,而他面前正盘坐这一身青灰色浴袍的老人,老
人面目显得很和善,但佝偻的身躯让他显得老态龙钟。
过了片刻,独眼男人开口道:
“听说枭回来了。”
老人悠闲的逗弄着笼子里的鸟:
“是来找过我而已。”
他指间来回转动着玉米粒,似叹息又似缅怀一般道:
“那孩子最大的弱点就是太过重情,所以只要用爱将他束缚就行了。”
那笼子里的鸟得不到食物,于是叫得越发的凶狠。老人皱皱眉将挂在鸟笼上的黑布盖住。
“还记得那年的庙会吗?”说罢老人手伸到兜里,不一会儿他手中多了张略微有些泛黄的纸。
“这张就是他求的签。”
零接过纸张,毛笔沾着浓墨只留着并排的四个字:独孤,天煞。
老人端过桌上的茶杯,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