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不过我觉得三哥有可能!三哥连闺女都有了,今年正好四岁。”
“!!!”
“!!!”
“!!!”
“……”
“老,老六,你这从哪听來的,我怎么不知道三哥连女儿都有了啊?”老四皇甫啸霖一脸的不可思议,还在众人的警告下压低了声音。
皇甫啸奕得意洋洋的说道:“嘿嘿,我是昨天出门时,遇到了一个三哥还算交好的朋友,他说三哥身边跟了个小女孩儿,口口声声喊他爹,大约四五岁的样子。”
“可是,那也不一定是亲生的啊。”
“哎,三哥是那种会爱心泛滥收干女儿的人?三哥五年不回家,有个四岁的女儿很正常。”
“额,不过要是三哥的话,估计老爷子也说不了什么对吧。”
“呃,可能,也许吧。”
……………………
两家约在醉柳湖畔,下了马车后,皇甫家的几个年轻人神色怪异的跟着老爷子往约定的地方走,上官家已经等候在那里了,双方老人见面免不了一番寒暄,云汐跟在最后,百无聊赖的四处张望,察觉到一道炙热的视线投在自己身上,不由皱了皱眉,向视线源头看去。
那人一身浅蓝锦衣,手执折扇,面容十分俊朗潇洒,看他的视线,十分专注,见云汐看來,便向他微微一笑。
云汐回礼一般点点头,便扭头去看别处了,他性格孤僻是出了名的,那些大家公子也不会自讨沒趣的來招惹他,只有那上官若宣,不屈不挠的往他身边靠近。
说起來,这人是上官宣霖的亲兄长,但与上官宣霖那火爆的急脾气不同,他十分温和性子,软的跟什么似的,不管云汐反应多冷淡多刻薄,他那好脾气好的依旧令人发指,让云汐想烦都烦不起來。
两家年轻人凑在一起,难免比拼起平日在江湖上的作为事迹,他们这般的世家弟子,有时虽然辈分不同,但年龄差距不大,明显一例就是,皇甫家的失踪的老七,只比云汐大了一岁而已。
江湖事,云汐不甚感兴趣,在一旁有一句沒一句的听着,可是,直到上官家一个年轻人提到了一个名字,却令他的注意力忽然不由自主的集中了起來。
“嘿嘿,有一件事你们是不是很奇怪啊,五年前,风逸消失后,鬼见愁叶镜轩就现身啦,可是为什么三年前叶镜轩消失了而风逸却沒有出现呢?直到如今,他二人就神秘莫测的消失在江湖上了呢?”
“对啊,而且我听说他俩的悬赏金,至今沒人领走呢,那样应该不是被谁杀了啊。”
“哼哼,不知道吧,要问本少爷我啦,据我大哥探的情报,叶镜轩,死啦!怎么死的我大哥也不知道,只知道三年前他莫名其妙的就死了,以后沒多久,风逸就出來了,可是,风逸也死了!这次我大哥亲眼看到的,被一个黑衣蒙面人,一刀捅死了,就在白龙洲的星湖旁呢。”
第十七章 死生迷离
少年人的高谈阔论令一向喜静的云汐不甚厌烦,上了船后,他径直來到了船尾处,倚在栏杆上吹风。
少了那群人的聒噪言语,云汐那忽然乱了的心神,静了不少。
春日的风,拂过面颊,透着丝丝的凉,风中的清新味道,独属于这万物复苏的亮丽春景。
“我大哥亲眼所见的……被一刀捅死了呢……许是仇家吧……”
方才的言语,尚在耳边回响,云汐看着自己的指尖,不自觉的轻喃:“死了吗?你,死了吗……”
惊讶吗?这倒沒有,像你这样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的人们,什么时候死,都无所谓了吧。
那么,我在在意什么呢?
云汐盯着湖面发呆,背后传來一阵轻缓的脚步声,他回头瞟了一眼,是上官若宣。
“在看什么呢?”
上官若宣走到跟前,温柔的笑着说道:“看的那么入神呢。”
“……水吧。”
“呵呵,这湖面清澈如镜,看过去的只有自己的倒影,反而看不清水的颜色呢。”上官若宣倚在栏杆上,看着云汐:“不过,真难得你会答应出來,令我好惊讶啊。”
云汐皱了皱眉:“看來我不该出來的。”
“不,不是的。”上官若宣连忙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想……你应该明白的 。”
云汐淡淡的说道:“我不明白。”
“云……”
“而且,我也不想明白。”云汐说着站直了身子,看了眼一旁的上官若宣:“來这里是因为我父亲开口了,而不是因为你,我想,你也明白的。”
上官若宣窒了一下,眼中一瞬神伤,不过瞬间恢复如旧,笑道:“呵呵是啊,我该明白的,可惜,自作多情了。”
“……”
“不过,不论如何,出來走走也是好的,散散心嘛,你现在心情还好吗?”
“你要听实话?”
“自然是实话,这有什么好掩饰的呢?”
云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现在心情非常糟糕,所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他说着,向船内走去,上官若宣回身看他的背影,有些不甘的追问道:“你的心情糟糕,是因为……风逸吗?”
“……!”
“是因为,听到他死了的消息吗?”
上官若宣的追问,让云汐此刻的不耐上升到了极点,他默默地攥紧了双拳,头也不回的冷然道:“上官公子,我的心情为何而如何,与你无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