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钱夫子乐意回去,这对于文瑞来说也是让他能松口气的事情。他皇帝大舅都跟他嘀咕很多次了,落叶归根,他是归不了根了,皇陵肯定得在都城附近,但是像钱夫子这样的老乡,如果可以,还是希望能让他们安然返乡之类的。
所以张静这边絮絮叨叨的说,文瑞一边听着,一边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本来饭后张静是主张各自回房的,后来刘泽沁一来,来了文瑞房里,张静就也跟了过来。不过现在看来,就算刘泽沁没来,张静想起钱夫子的事儿,估计也会自己找上门。这么一想,文瑞就觉得心里更加的痒痒,眼看张静还在叽叽咕咕的说,不由上去就在那因为说话而有点鼓起的粉嫩腮帮子上嘬了一口。
“贤弟莫要担心,这些儿事情,明日一早吩咐小蚬子去办便是。起棺是大事,并非一二日可成,急不在这一夜之间。你若放心,便交予我,定然与你办的妥当。”
张静被文瑞这一下偷袭弄的一愣,等意识到是被亲了一口,脸上立刻就火烧火燎起来,随后文瑞说了啥也没听清。
文瑞看他那愣愣的样子,面皮却红了,甚至连耳朵脖颈都在发红,越发觉得可爱有趣,腆着脸凑上前把人拢住:“这些时日,想死为兄了,你可想我?”
这个样子的文瑞,就算当年最中意丹青的时候也没有出现过,也就是对着张静,他就觉得莫名的各种以往觉得恶心肉麻的事情都想做,这样的话都想说。
不过张静可不知道,本来还有些愣,结果听到文瑞这些话,立刻反应过来,就有些恼怒:“小王爷莫要如此!”
文瑞福至心灵,虽然张静没说为什么突然恼了,但他本能的意识到自己刚才好像是做的有些过了,立刻端正态度,表情委屈:“贤弟放心,你所说之事我定与你办妥。你我阔别多日,莫非贤弟并不牵挂与我?”
对于张静来说,文瑞这种耍宝一样的表情基本上算是他的死穴,明知道应该骂对方一句“不正经”,却怎么也骂不出来。反而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后,终于还是憋出很小声的一句:“如何不想。”
基本上这话对于文瑞就跟终于下了圣旨一样,转身就熄了烛火:“贤弟今晚就留在此间?”
张静本来就是因为突然想文瑞想的不行才赶回来的,虽然到了之后发生的事情有点出乎他的意料,让他有点没心思,但这会儿文瑞一边问一边就在动手动脚,两人又不是从没有过经验,没两下就把他捏的手脚都软了:
“你……如此……急色不成!小……小王爷的气度……都不要了么?!来日传……出去,让人……笑掉大牙……”
这话把文瑞逗的差点笑场,立刻堵上那张还在喋喋不休的嘴,一番纠缠,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张静只觉自己的舌头都被嘬的麻木,这才放开:
“我却不怕贤弟与人说,横竖旁人必是不信的,皆因我这般模样只你见过,无从对证,口说无凭。不若便让为兄与你留些把柄,好拿去说嘴?”
话音落,就在张静胸口茱萸上略微用力咬了一口。张静只觉一股激流由那一点起,蹿过全身,顿时就没了追究文瑞那些混话的力气。
第121章 第 113 章
书院后头有几进院子的建造规格特别高,一座是钱夫子的,毕竟老先生是书院的灵魂人物,他的院子代表的是地位;两座则是张静和张妈妈的,因为分别还住了文瑞和文祈父子。另外还有两座院子,却是空关着,是以防万一可以用来招待贵客的。
这几座院子用的建材就特别好,另外窗上都没糊窗纸,而是直接镶嵌的透明琉璃瓦。白天的时候分外的敞亮,就算不开窗,房间里也比一般的屋子都还要亮堂。
于是第二天张静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发现,窗外的阳光竟然真的晒到了他的床上。
虽然昨晚被文瑞留了下来,他现在在的这屋不是自己那屋,但是他知道两个房间的格局相似,床的位置都比较靠里,阳光都能照进来,说明现在的时间绝对不早了!
一想到自己回来第一天就睡了个大懒觉,张静几乎是从床上弹了起来。结果腰上使不上力,一阵酸麻,又把人给摔回了床上。这才想起来昨晚文瑞算是彻底的展现了qín_shòu的一面,只怕自己这会儿身上都带着各种痕迹。
好在那家伙虽然难得的表现的十分急切,该有的温柔却也没有丢,并且也很体贴,并没有索求无度。事后还细心的记得准备了热水,帮他洗了澡。如果昨晚是睡自己屋的话,一趟回来也够累的了,估计都不一定会有那个力气去洗。
说来他刘大哥曾经说过,情事除了能带给人欢愉和繁衍后代,其实也是一种很有效的解除压力的方法。
他昨天回来之后就被钱夫子的事情弄的人都懵了,本以为晚上肯定睡不踏实。没想到的是这一觉竟然连个梦都没有,一闭眼一睁眼,太阳都晒屁股了!看来刘大哥的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七想八想的又躺了一会儿,感觉腰上的酸痛感觉略微好了些,后头虽然还有些感觉奇怪,却并不痛,只是有些异物感,忍忍的话,行动应该肯定没问题。张静这才挣扎着爬起来,掀被子下地。
在他穿衣服穿鞋这点时间里,外头一直候着的小蚬子听到了屋里的动静,直接就推门进来,摆上了脸盆热水盐,还打开了靠窗的镜台。
等张静摸索着穿好衣服从床上下来,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