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翼的话仿佛得到的印证,启安想,苏若这个人啊,如果不照顾好他,也许哪天真的就会自己一个人死在家里了也说不定。
……
拜苏若住院所赐,再见六十天的情人的关注度又一次攀升。上映一个月,突破了两亿大关。苏若在国内又多留了几天,参与宣传,随后赶回了柏林。
这次启安和他一起回去了。他在怕苏若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继续糟蹋自己的身体,只一次住院,就已经让启安心惊肉跳。
因为住院的关系,拍摄的进度又被拉长了,按照明泽直东原定的计划,这部片子要参加明年的柏林影展,如今进度太慢,他也有些着急。
拍摄了大约一周之后,整个剧组的状态都比较好,明泽直东将影片最关键的一组镜头提前了。那是整部120分钟的影片中,长达6分钟的同性xìng_ài镜头。
……
哥哥在察觉到自己对弟弟有了yù_wàng之后,开始逃避。却又在每次见到弟弟时,无法自己的被诱惑。
他困苦于自己的情感,却又无法忍受弟弟的拒绝。他开始尝试各种各样的方式,温柔的,残酷的,暴力的,qíng_sè的。但无论他做了什么,都一如既往的会被忘掉。只要一天的时间,从一个夜晚到另一个清晨,一切都会被忘得干干净净,仿佛从未发生。
……
镜头前,苏若穿着单薄的白衬衫,被周沉压在床上。
“看着我,看着我对我说,我是谁?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哥哥?……”
“你总算……还能认出我来。我在一天天变老,可你的记忆却始终停留。一年年过去,你还能继续认出我么?”
他解开他的衣服,亲吻他的皮肤。他的弟弟有一张意外漂亮的脸孔,那双永远清澈的眼睛里,即使愤怒的咒骂着、含着泪的时候,也是那么干净。
“只有我一人痛苦,太不公平了。”他压制住他,摸索着他的下身,带着些微的喘息,一点点实施着侵犯。
“你、你在干什么,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啊?!”
“没错我疯了,你不记得吗?对啊,你不记得……”
“哥!放开我,够了!不要这样,为什么这样,停下,我不记得,我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要这样,你是我哥哥啊。”
他猛地掐住他的脖子,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下一刻就会无法自己的杀死他。 “你为什么还要记得我是你哥哥!你为什么不干脆把一切都忘干净,为什么唯独还要记得我是你哥哥!”
他将他按压在床上,他的两手都铐在脑后。他慢慢松开手,忏悔般抚摸着他的身体。他伸出舌头舔吻他的皮肤,憎恶般啮咬着、却又爱怜般用双唇膜拜着。
他掰开他的双腿,亲吻他的小腹,抬头的时候,却是绝望又祈求般的眼神。
……
苏若的声音渐渐微弱了下去。连抵抗的力道都慢慢流失。镜头之内,他的双眼慢慢浮起水雾,他扭过头去,脸上和身上都窜起了红晕。
他的身体轻轻的颤抖起来,被子下的手突然紧紧攥住了周沉的手腕。
周沉俯下身,像是借位一样,偏头挡住了镜头。仿佛在亲吻他的耳后。摄像师走了几步,挪动位置,明泽直东皱起了眉头。
“够了,够了……”苏若的声音渐渐变了调子。
周沉呵的笑了起来。
“卡!周沉你下来!”
明泽直东突然站起身,一步从监视器后面走出来,跑到床边挡住苏若。
周沉掀开被子,用微微带着惊诧的语气,无意义的“啊”了一声。他走下床,随手披上助理拿过来的外袍,他从兜里摸出了一根烟点上。失去了周沉的遮挡,苏若的身影暴露在人前。只见他一点点蜷缩起身体,咬着嘴唇,呼吸急促。
“苏若,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周沉微微笑了一下。
“闭嘴!”明泽直东喝道,他按住苏若,急忙叫助理把浴袍拿来。
演员在拍裸戏的时候,为了不暴露身体,会用肉色的胶布封缠住私密的部位。所有人终于发觉了苏若的不对劲儿,他躺在穿上,满头满脸的汗。额角的青筋一突一突地跳动着,浑身像被煮熟了一样,红的吓人。
“苏、苏若?……”
片场的小助理惊讶的上前查看。她摊手去摸苏若的额头,却在接触的瞬间,被苏若骤然泻出的呻吟吓了一跳。
苏若的手指死死的把着床,指着不远处散落的衣服。被子滑落下来,给他拿来衣服的助理小姑娘惊叫了起来。她红着脸捂着眼睛无助的看向明泽直东。明泽直东立刻将苏若抱在怀里。
“药……把药给我。”
启安在这一刻,猛然从震惊中清醒,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启安疯狂的在包里翻找氯丙嗪,却突然回想起来,那瓶放在苏若行李中的药,有一次被启安当成是自己的,而放到了自己的行李中……
封缠私处的的胶布已经被撑开,私处被溢出的透明黏液沾弄的狼藉不堪。苏若浑身抽搐般颤抖着,死死咬着明泽直东的衣服,却依然无法抑制喉咙里溢出的呻吟,那呻吟声痛苦又淫浪。
启安手上的东西落在地上撒了遍地,他立刻用袍子裹起了苏若,挡住别人的视线。
苏若猛喘了几声,推开两人,扶着墙踉跄着走进了不远处的更衣室。
启安苍白着脸看着明泽直东,明泽直东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