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真是小气,我刚刚不过多看了你两眼,也要趁我睡觉看回来么?”景文昊突然睁眼,让黎晰一愣,下意识想要躲开,却被景文昊一把搂了过来,两人贴的更近,那人的脸几乎就在他眼前。
黎晰不似某人心理素质那般好,被人抓住偷看,还能面不改色的撒谎,此时已经满脸通红,也不敢去看景文昊,干脆闭了眼,牙齿紧紧咬着下唇。
景文昊一手覆上了他的唇,将那被咬的紧紧的唇从黎晰的牙齿下解救出来,说道:“你的唇是惹到你了么?日日咬着他做甚?这么好看的东西,咬坏了,我会心疼,若真是想咬,那便咬我的。”说完自己的唇便覆了上去。
黎晰只觉得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吓的软了身子,而景文昊则是把黎晰搂的更紧了些,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黎晰跳动的心,也让黎晰感受他的心跳。
等景文昊亲了个够本放开黎晰的时候,黎晰已经是面色潮红,羞的不成样子。
“饿了么?我让他们宣晚膳。”
黎晰不好意思看景文昊,也不知自己此时应该说饿还是不饿,干脆挣扎着转过了身子,背对着墙,默不作声。
景文昊见着黎晰怕丑的样子,觉着好笑,便道:“皇后若是不饿,那我们继续?”
黎晰听闻这话像是被雷劈了一般,身子都僵硬了,连忙坐起来,道:“饿了,饿了,臣饿了。”
景文昊无奈摇头,心想着这般娇羞的小模样实在可爱,不过也不多说,只是下床让人宣了晚膳,又从芝玲手上接过黎晰的衣服,亲自帮他穿上,顺便吃吃豆腐。
黎晰被人抽水,内心十分不满,可是眼下他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拒绝,便只能愤愤由着景文昊去了。
疫情
自那天下午开始,景文昊算是正式宿在了芷苒殿内。每日都会搬些东西过来,或是奏折,或是自己的起居用品,黎晰见状,问道:“皇上是打算把太和殿都搬空么?”
景文昊依旧没皮没脸答道:“皇后这次伤的太重,我深感痛心,不亲自伺候至痊愈之时,我良心会谴责我的。”
黎晰对于景文昊这种白天满嘴跑火车,晚上抓紧时间吃豆腐的行为嗤之以鼻,干脆日日冷着张脸不理他,但却并不能阻挡某人的厚脸皮,只要一得空,就跟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
一转眼过了几日,那日景文昊正跟着黎晰用晚膳,安公公突然过来通传,说林隙急急忙忙入宫,说是有要事禀报。
景文昊盛了碗鸡汤,摆到黎晰跟前,道:“用过膳食,把这个喝了,这是他们新找到的药膳,滋补的很,我去处理些事情。”
黎晰本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淡淡点头。
景文昊听闻只有林隙一人来复命,便知这定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一到太和殿中,就见着林隙发着抖跪在那里。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林隙一见着景文昊就开始磕头认罪。
“起来回话,把这几日的情形好好说一说。”景文昊坐到椅子上,冷言道。
“皇上,臣,臣没能控制住疫情,那吴家村这几日疫情越来越严重,越来越多的村名开始发热,有的还会失心疯。安永侯,安永侯他不注意被那疯癫之人咬了一口,也染上了疫症。”林隙跪在地上头都不曾抬,场面话倒是说的多,“是臣未能尽责,望皇上治臣不查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