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霆王有何高见?」
一位官员奏报完毕后,上头的那位天子又问了。包括天子在内的所有人见邬夜雷沉着个脸,各个提心吊胆,生怕自己今日不能全身而退。
邬夜雷粗声道:「地方官员办事不力,先砍了他的脑袋。至于那些乱民们,直接镇压便是,还有何可问的?」
霆王今日的火气不小啊,官员们人人自危。
文徽帝小心翼翼地又问:「那霆王以为,派谁去呢?」
刚要推举自己的一位属下,邬夜雷的心里猛地打了个突,他刚刚说什么了?
想到某位白发男子,他假装咳嗽几声,清清喉咙,说:「臣刚刚妄言了。百姓们不会无缘无故成为乱民,定是因为活不下去才会甘冒杀头的大罪反抗朝廷。依臣之见,应派人前往暴乱之处探查实情,找出缘由并安抚百姓。若果真是有缘由,那圣上就要给百姓们一个交代。百姓们能安居乐业,谁也不会想与朝廷为敌。」
呵!这是霆王吗?这是霆王吗?!所有人的眼珠子都凸了出来,几乎要掉在地上了。
听着一道道的抽气声,邬夜雷不高兴了:「怎么?本王说的没道理?」
「不不不不不……」邬三友第一个回过神来,出列说:「霆王说得太有道理了!对付乱民不能一味地赶尽杀绝,应以朝廷安稳为重,安抚为主啊。」
其它人一听他这话,皆迅速回神,纷纷说:「是啊是啊,霆王说得太有道理了。」
邬夜雷假装善良地继续说:「本王以为这件事可以交由张将军去办。」
文徽帝立时说:「那就听霆王的意思。」
其它人也纷纷附和,表示支持。再说了,谁敢说个不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