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赢不重要,但,如果因为他们的失败赔上了更多人的性命,真的就无关紧要了吗?
“现在就我们两个人,你也知道,我和初央年的感情并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好。要不是因为小树跟随着他,我就是第二个井缨,不问世事。所以,有什么话你都可以说。”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客气了。就现在得到的信息来说,我们可以肯定的是,云繁一定不是自己人,而且,在对立面,她肯定有份。可是,依我看,不管我们怎么逼迫,哪怕我们把话说白了,和她摊牌了,她都不会告诉我们她背后还有谁和她一起。”
“你就那么肯定?”陆知遥自然不会去否懂谢钰乙的判断,只是,这么一来,初央年就会变得很被动了。
“你别想着把她关起来,就算关起来,还是会发生和上次一样的事情。”谢钰乙风轻云淡地说道。
谢钰乙说的“上次”,指的是林池平白无故在别墅内消失的事儿,无论异能者的能力有多逆天,都不可能做到随时随地的为所欲能。
可那件事情,谢钰乙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能力,能够做到既测量出了林池人格转化的视奸,又能够不惊动任何人把他带走,还不经过门口。
谢钰乙总是感觉,她这样越钻牛角尖,越是想不到重点,不过,她没办法不去逼迫自己。好不容易能够有这样的机会去探究真相,她不愿意平白无故浪费了这样的机会。
而且,现在纪长津丧生的事情随着他们的深入已经开始浮出水面,也许,她再努力一点,就能够找出杀死纪长津的真凶了呢?人间万事,讲究制衡,如同他们身上的优劣点一样,世间无人能够逃脱。
真要是那样的话,纪长津在九泉之下也会安息了吧。
“不过,放着她也不是一回事儿。”陆知遥的手指轻轻敲在桌子上,发出规律的声音,“要不,把她和纪长荀都找出来?说起来,也很久没有见过长荀了。”
以前就是因为他们太疏于防范,才会一再被人抢占先机甚至是动了歪念。
“如果背后真的有一只手在操控着整个局面,那么,云繁和纪长荀这两边都不太容易被牵扯进来了。同时约她们出来,恐怕会有一点问题。”谢钰乙揉了揉头发,“我们这里能和长荀搭得上话的也就只有七辰了,如果他可以上的话,就能把长荀给约出来。只是后面的事情又要怎么办?”